桑旗喝多了很安靜,我以前跟他在一起的時間從來沒有見他喝得那麼多過。
他那時候喝多的唯一表現就是特別的勇猛,把我折騰的不輕有時候。
很多夜深人靜的日子,我回想過去我和桑旗耳鬢廝磨的那些片段,還總是會起雞皮疙瘩。
我實在是沒忍住就伸手摸了摸他的鼻樑和眉毛,我發誓我只是輕輕碰了一下,他忽然就有了反應,眉頭略皺,然後抬手準確無誤的抓住了我的手。
我緊張得手腳冰涼又不能說話,但是他沒睜開眼睛,只是握著我的手腕。
我感受到他掌心的溫度,所以我也沒掙扎,就由著他那麼握著。
但是很快他就鬆開了我的手,他把我的手腕攥的發紅,但是我卻很犯賤的覺得特別幸福。
就讓我這麼待在他身邊吧,永遠都不會被他發現那就好了。
一整個晚上我裡間和外廳兩邊穿梭,半個小時就跑去看看桑太太,然後又轉回來看他,時不時灌桑旗喝一點水。
等我再一次從桑太太的床前奔到沙發前的時候,忽然看到桑旗坐在沙發上,而眼睛是睜開的。
我嚇了一跳,左腳踩到右腳差點把自己給跌倒。
他的眼神銳利,我被他瞧得心發慌,低頭看自己的腳尖。
他忽然開口說話了:“為什麼摸我?”
呃,我無言以對。
桑旗不是睡著了嗎?怎麼能感受到我在摸他?
這個人的反應要不要那麼敏銳?
不過我的人設是個啞巴,所以我可以不用說話。
我低著頭卻能感受到他的眼神從上至下掃射了我一遍,機關槍一樣在我的身上打出了無數個小孔。
我額頭上都滲出了細密的汗珠,我希望現在桑旗睡眼惺忪不要把我認出來,要不然的話一定會被他掃地出門。
他忽然笑了:“我忘了你不能說話,你是一個啞巴,但是你能聽見,寫出來告訴我為什麼摸我?”
我的字跡他認識,所以我就掏出手機打字給他看:“我是幫你擦臉。”
“擦臉只擦眉毛和鼻樑嗎?”
靠,他到底是睡著了還是沒睡著?為什麼感受的如此清晰?
我只是想摸摸他而已,千萬不要被他看出任何端倪,我回避他的眼神,打字:“我無意中碰了一下,不好意思,桑先生。”
他的目光在我的手上劃過,我的手部沒有什麼明顯的特徵,他應該認不出來。
好在他只是看了我一會兒就閉上眼睛:“再給我倒一杯水。”
我急忙去倒了水給他端過來,遞到他的唇邊,他接過來一口喝下,然後從沙發上站起來走進了浴室。
我鬆了口氣,將杯子放在茶几上,走回桑太太的床邊繼續守著她。
過了沒多一會兒我聽到桑旗的聲音在浴室裡面喊我:“那個誰!”
我奔到門口敲了敲門,他在裡面說:“幫我把睡衣拿進來!“
這個人這麼隨便的?為什麼總是在桑太太的房間裡洗澡?
他自己的房間沒有浴室嗎?
還讓特別護士幫他拿睡衣,輕浮,隨便!
我一邊腹誹他一邊找到他的睡衣敲門,他在裡面說:“進來!”
我倒是不介意看他的果體,反正我也看過。
他在淋浴間,裡面霧氣茫茫我確實也看不真切,其實我還真的蠻想看他健碩的肌肉,桑旗的身材很好,看一眼就讓人掉口水。
我將他的睡衣放在了盥洗臺上,剛轉身就聽到他在我的身後對我說:“你放那麼遠我怎麼拿?”
我背對著他,他出來拿不就是了?
我拿了衣服走到淋浴間的門口,然後扭過頭將衣服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