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別怪我跟你分家產。”
他上車之前仰頭看了看我,陽光跳躍在他的眉間,他居然跟我笑了,笑得我有些恍惚。
“那就拭目以待吧。”梁歌的車開走了。
待他的鬼啊,他以為他是誰?
我很鬱悶地在露臺發了好一會呆,小菊一會兒給我送點兒東西來。
什麼車輪蛋糕呀,才做的生巧克力呀,還有一部遊戲機。
我就一直半躺在床前的貴妃榻上面,像條死魚一樣瞪著我的眼睛。
她後來居然拿了一副跳棋過來:“少奶奶,我陪你玩跳棋啊。”
“只要你不叫我少奶奶,叫我名字,我感激不盡。”我斜著眼睛看她:“我才19歲你貴庚?”
“22了。”她抿著嘴笑。
“是吧?你比我還大三歲呢,別把我叫老了。”
我不想跟她下跳棋,因為她根本不是我的對手。
像我這種人又,聰明又又狡詐,在我不偷子的情況下,她都下不過我,更別說我還會出老千。
我沒跟她下棋,她送我的零食我都吃得差不多了,快把我撐死了。
老話說飽暖思淫慾,我雖然沒有思淫慾,但是在我有地方住吃的又好穿的又好的情況下,我居然開始操別人的心。
我想起了沈離。
他被他哥給帶走了好幾天了,杳無音訊。
現在是法制社會,我不擔心他哥會弄死他,但是沈離的日子一定不會好過。
說不定他已經在他哥威逼利誘之下籤了放棄股權的同意書了。
我這個暴脾氣。
但是我現在也無計可施 我就是一個寄居蟹呀,梁家只不過是我暫時居住的大貝殼而已。
我仰面躺在床上,兩隻手枕著腦後看著吊燈發呆,看著看著我就睡著了。
等我一覺醒來睜開眼睛,發現身邊有人。
我定睛一看,居然是梁歌。
我趕緊從床上爬起來:“喂,你堂堂大總裁,怎麼還有看人家睡覺的癖好?”
“你以為你睡覺又流口水又磨牙的樣子很好看?”他看著我,笑容居然有一丟丟的寵溺的感覺。
我擦,他以為他是在演偶像劇嗎?
我壓根就不吃他那一套。
我還有起床氣,剛醒來哪都不舒服,我又重新倒下來翻了個身,不理他。
他從我的床邊站著:“起來吃飯了,洗把臉下樓去吃飯吧。”
“你是不是把我當豬了?睡醒了吃,吃完了再睡。”
“你先好好休息幾天,等你的精神養好了你再想想你想做什麼。不然你去讀書吧。讀什麼書?我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