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星?我下意識的抬頭往他看的方向看過去,現在天上明明在淅淅瀝瀝的下著小冰粒子,可是真的依稀看到了有亮光在雲層中閃爍著,這不符合科學啊!
當我定睛一看才發現那只是飛機而已,但是我沒反駁,飛機也好星星也好,都是夜空中帶給我們的微弱亮光。
有時候也許就是這小小的亮光就能給我們帶來希望,我還在想怎麼形容這顆星星的璀璨,他卻說:“原來不是星星是飛機。你早發現了不說,為什麼也將錯就錯?”
我不想跟他爭辯,只是將臉埋在他的胸膛上。
但是我卻覺得他剛才還摟著我很緊的手卻比剛才鬆弛了很多。
現在的桑旗充滿了不確定性,不再像以前盡在我的瞭解當中。
我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會突然鬆開我,所以我就儘量去擁抱暫時屬於我的這一刻溫暖。
我聽見桑旗的電話在房間裡面響著,而且是一遍一遍鍥而不捨地打過來,猜都能猜到應該是姚可意打過來的。
我卻緊抱著他不放,他輕輕拍拍我的肩膀:“進去吧!”
他鬆開摟著我的手,轉身率先走進了房間。
我循著他的煙味一起進去,看見他正好接起電話放在耳邊。
“喂。”
“我到家了。”
“馬上要下雪了你也讓我過去?害怕?沒有我之前那麼多晚上你是怎麼過的?”
我說吧,電話一定是姚可意打來的,她好不容易又再一次和桑旗扯上了關係,怎麼能捨得輕易放過?
我沒有和姚可意搶男人的興致,但是晚上她激怒了我。
桑旗沒說幾句就掛了電話,然後我看他走到衣帽間去。
怎麼這風大雨大的他還真的要去姚可意那裡嗎?
可是我又能怎樣呢?
晚上我那麼主動,卻讓他連繼續下去的興致都沒有。
我坐在床上看著桑旗換了衣服從衣帽間裡面出來就往門口走。
我也沒喊他,也沒阻攔他,腿腳都長在他的身上,他要走要留我都攔不住。
他走到門口忽然停下來回頭看了我一眼:“怎麼,不打算挽留我嗎?”
誰知道他是要真走還是假走,如果他真的要走的話我留也留不住。
鴨蛋青的羽絨大衣令他的面孔格外的俊俏好看,我發現迷戀一個人不僅連他的臉、身材、一舉一動笑容甚至頭髮絲,還有他挖苦我的每一句話我都甘之若飴。
有時候愛情就是一種很犯賤的病,並且無藥可救。
我呆呆地看著他,一時之間有些語塞,腦子裡面也困頓得根本就轉不動。
他的手握在門把手上:“我可以給你一分鐘的時間,你想辦法來挽留我。”
他看了下表:“現在開始計時。”
他靜靜地等著我行動,可是我晚上也主動獻吻了,也主動脫衣服了,甚至還拉他回家,在我們柔軟寬敞的大床上萬事俱備,但是他能把東風始終就吹不過來。
他不肯吹我再怎樣努力都是白費,我也靜靜的看著他,直到他說:“一分鐘到了。”
然後他就轉身走出了房間,連半點停頓都沒有。
我直挺挺的向後倒去,倒在了床上。
沒多久我就聽到樓窗外樓下車庫裡的汽車發動機的聲音,我這樣都沒有把他在我身邊留住。
我倒不是要和姚可意博弈,她在我心裡什麼都不算,我只是想將這個男人留在我的身邊而已。
我忽然從床上一躍而起,赤著腳穿著薄薄的睡衣就往外衝,一直衝到大門外,站著已經落滿了冰碴子的草地上,但是桑旗的車已經開出了花園的大門。
我不會挽留人也不會討好人,因為以前我和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