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白糖不可能是桑先生的。你覺得桑時西對白糖的身世真的一無所知嗎,如果和桑先生有關他怎麼可能娶你進門?”
“知道了,你別說了,多說一句我都覺得怪噁心的。”
“不如這樣,你哪天抓桑旗和白糖一起去驗一個dna不就明白了?”
我倒是有這樣的想法,但是我怎麼跟桑旗說?
不管了,反正現在桑時西還沒醒,我先把白糖帶回來,他在我的身邊我就安心多了,不論他是誰的孩子,我心裡清楚他是我的孩子就行了。
我坐在床邊發愣,一點睡意都沒有。
穀雨跑回她的房間不一會兒又跑回來,手裡頭拿著一隻盒子,神神秘秘的。
我也沒管她,她就從盒子裡掏出什麼就往白糖的手腕上套,我過去瞄了一眼,是一隻帶著鈴鐺的金手鐲。
“哪來的?”我問她。
“白糖剛出生的時候我就買了,結果你連一眼都不看,我也沒看著,所以我又去店裡換了一個大的,尋思著以後總有機會給他。你看,現在機會來了吧!“
白糖手上套著金晃晃的鐲子仍然呼呼大睡,穀雨在一邊笑得跟狼外婆似的。
“以後我可就是乾媽了,誰也別跟我搶。”
“你是我唯一的朋友,不是你是誰?”我沒精打采的。
穀雨晚上偏要和白糖擠一張床,要陪他睡,她如此熱情我也隨著她。
我最近的睡眠越來越淺,快到凌晨了才睡,第二天早上雞還沒叫我就醒了。
我身邊穀雨和白糖都睡得很沉,我走到窗邊想開一小條縫透透氣,卻很意外的在花園裡看到了正靠在大樹下的桑旗,他在吸菸,紅色的菸頭在灰濛濛的空氣中明顯。
昨天晚上他留在這裡的嗎?還是現在剛剛回來?
他看上去心事重重的樣子,他在想什麼?
我看著他發呆,桑旗已經吸完煙抬頭和我四目相對,我還傻乎乎地看著他。
他看到了我,我驚跳了一下想躲到窗簾後面。已經來不及了。
他忽然向我招招手,我愣了一下便在肩膀上披了一件棉褸跑下樓。
外面很冷,而且是很乾很乾的冷,風一吹來我覺得我臉上的皮都被吹掉了。
我縮著腦袋走到了桑旗的面前,他穿的很少,我這才留意他是穿著睡衣的,而且是很薄的那種。
我揉揉鼻子對他說:“起這麼早?”
他沒回答我的問題,只是目光在我的臉上停留了片刻。
我下意識地想摸摸臉,是不是臉上沾了什麼灰,我的手還沒抬起來他就開口了:“昨天晚上你從衛蘭的話裡咋摸出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