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累積了一個高中的荷爾蒙厚積薄發了,可以理解,高中時期,戀愛是奢侈品,剛上大一的毛頭小子,野馬迫不及待地要脫韁了。
顧小北兩手一攤,“嚴重表示理解,可惜,愛莫能助,”頓了頓,“他是個男的。”
香酥鴨一勾,顧小北撥開眾男,愉快地走了。
近段日子還算太平,自那晚短暫交集過後,小舅那邊再沒動靜兒,顧小北也釋懷了,他太忙,一星期見不到兩三次,樂觀地想,她那點兒破事兒擠不進人腦袋,再挨他一陣兒,應該能回夜未央了。
許是忙著籌備生日,梓萌梓璇也難得沒給她找茬兒。
顧小北躺在床上,傷腦筋的是,她的生日剛好夾在梓萌和梓璇中間兒,所以,三月十三,既定為生日晚宴的日子,顧小北的生日,不單被人忽略,還被人竊取了。
八,生日
週末,顧小北難得賴床,晨光柔和進來,投下星點斑駁,清涼的風也灌進紗窗,撫過面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