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的含義是臣服。
既然已經投降,那就不用在發動攻擊。
葛立夫還是比較謹慎,派人把這些叛軍全部捆起來,然後又派人進入營地搜尋,即搜尋躲藏起來的叛軍,也搜尋那些被擄進軍營的平民。
那些沒有被放出來的女人就沒有那麼好命了,她們衣不遮體,面色驚恐,當看到身穿白色服裝佩戴紅十字標誌的護士時,紛紛痛哭出聲。
對於她們來說,過去的這幾天,日子實在是太難熬了。
……
當營地已經被清理完畢之後,營門口傳來整齊的槍聲。
“許,你這是幹什麼?”威爾聽到槍聲後大驚,匆忙趕到營門口時,就看到士兵們正在排隊槍斃那些叛軍。
“為死去的人討個公道。”徐盛表情冷漠。
這些叛軍都是跪著被執行死刑的,他們面朝的方向,恰好就是那些十字架的方向,果然是報應。
“可是我都答應他們會由軍事法庭審判了,而且這也是你提議的,現在為什麼出爾反爾?”威爾很生氣。
“我反悔了!”徐盛言簡意賅。
“你!”威爾氣急攻心。
就在威爾想要對徐盛發洩一番的時候,威爾發現在刑場旁邊觀刑的那些被擄進軍營剛剛解救出來的女子都用仇恨的目光看著他。
威爾瞬間就沒了指責徐盛的底氣。
第229章 狠辣
沒有人是天生的聖母婊。
威爾也不是。
威爾並不是不恨那些犯了錯的人,只是因為自己剛剛做出承諾,現在轉眼就被徐盛推翻,威爾有種自己的誠信被人隨意踐踏的感覺。
但相對於那些無辜死去的平民,以及面前這些飽受折磨的同袍,個人的誠信又算得了什麼。
背信棄義就背信棄義吧,不管自己有沒有穿上這身軍裝,國家榮譽都是應該凌駕於個人榮譽之上的。威爾這樣安慰著自己轉身離去,對於那些黑人或求饒、或指責、或叫罵的話充耳不聞。
同樣的話也聽在徐盛耳中。
和威爾不同的是,徐盛半分憐憫和愧疚都欠奉,只是用冷冰冰的眼神看著那些一個個醜態百出的黑人。或許在一個小時之前,他們還在那些被擄進軍營的女子們身上發洩;或許在五天之前,他們還在肆無忌憚的用法國人發給他們的步槍和子彈屠殺法國人;或許在十天之前,他們親手殺死了那些和他們朝夕相處,或許也曾為他們努力爭取過的軍官們。
但在這一刻,所有的暴虐都化為恐懼。
就是恐懼,哪怕是叫罵的最兇的那些人,也是在用兇悍掩飾他們的恐懼。
和徐盛同樣冷漠的是秦致遠,當秦致遠趕到費爾昂塔德努瓦的時候,殺戮已經進入尾聲。
秦致遠沒有關注這些有罪的人,只安排了一句要處理好屍體,然後就和劉子正、葛立夫前往前線,秦致遠要親自看一看前線的情況,然後決定如何佈防。
自從去年索姆河戰役以來,東線的德國人一直都處於守勢,英、法保持了一貫的進攻姿態,這和雙方兵力的實際對比有關。
開戰之初,德國人的兵力是高於英、法聯軍的,隨著戰爭的進行,英法兩國的殖民地潛力逐漸顯現。英國人的軍隊中,加入了印度軍團、澳大利亞軍團、加拿大軍團等等,法國人的軍隊中,加入了波蘭軍團、非洲軍團、華人軍團。
別懷疑,波蘭雖然不是法國人的殖民地,但在法**隊中確實有一支波蘭軍團,人數還不少。波蘭和法國擁有兩個共同的敵人,一個是俄羅斯,一個是德國。
法軍部隊中同時還有一直捷克兵團,這些人是由那些政治失意者,以及渴望加入法軍的捷克俘虜組成。
殖民地軍隊的加入,改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