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和他交手所致……”
說著,他又喘息了幾口,才繼續道:“此人,靠山不少,本身修為更是不凡,應有手段逃脫,沒有被你斬殺,他這人睚眥必報,肯定不會善罷甘休,我陳家一rì不死絕,他就不會舒暢,可謂禍根深種,但你既然已經做下,那說再多都是無用,況且你或許也有對策。”
聽著陳震凉的話語,陳潛心中一動,對陳震凉能說出這些話感到驚奇,顯然對方對此次事情的參與者都十分熟悉,甚至連那小侯爺葉逸的脾xìng都有一定了解。更將今夜發生的事情推測了一番,宛如親眼所見。
從這番話裡面,體現出了陳震凉對今夜所發生的事情,整個過程都有所瞭解。
正當陳潛念頭轉動之際,陳震凉忽然話鋒一轉,道:“我知道你現在修為遠超想象,更一心攀登武道極致,不過今rì一事,你不懼,陳家卻不能不怕,所以……”
“由你來接任陳家族長吧!”
“嗯?”這個要求來的很是突然,讓陳潛略顯吃驚,但並未出乎其意料。
“你若為族長,平rì安心習武,繁瑣之事儘可以交予他人,其實這族長之名不過是個虛名,以你的xìng子,也沒必要在意,但在陳家來說卻很重要,你的名號能讓人顧忌,西北畢竟不是他處,有著限制,一般的高手都不會是你的對手,也能……”
陳震凉說話的時候,顯得很是艱難,但還是勉強言語,他今天這番話,無疑是要將陳家託付給陳潛,不過後者卻對此沒有多少興趣。
搖了搖頭,陳潛也不多說什麼,忽的邁開步子,在陳伯乾等人疑惑目光的注視下,來到了陳震凉的身前。
“陳家瑣事,我無心插手,當年我便說過,你既然將我和父親驅逐出去,那這陳家之事就和我無關了,不過,畢竟血脈相連,該做的,我還是會做的。”
說著,他抬起手,五指張開,手掌虛放在陳震凉面前。
“陳潛,你這是要做什麼?”陳伯乾面sè一變,站起身來,而在他旁邊,一直閉目的陳叔人緩緩睜開眼睛,一抹月白光華在其眼底流轉。
陳潛並不理會,自顧自的說著:“祖父所中傷勢並不嚴重,既然藍若蘭和齊樹人都在這裡,理當能夠治療,之所以會難以痊癒,越發惡化,原因就在於那些纏繞在身的死氣……”
話語聲中,陳潛抬起的手掌微微一震,那陳震凉的身上,一絲絲虛無縹緲的黑sè氣息從其周身竅穴和毛孔中鑽了出來,被牽引著迅速聚集起來。
只是一兩息的時間,陳潛的手掌中就多出了一顆鵝卵石大小的黑sè丹丸,接著,他一握拳,手中傳出“咔嚓”輕響。
另一邊,因話被打斷,而在劇烈喘息的陳震凉突然停下動作,長吐了一口氣,然後抬起雙手,一臉驚奇的著。
“我的身子……眼睛……”
他清楚的感覺到,一rì比一rì虛弱的身軀,還有模糊不清的目力,居然在迅速的恢復!
那種久違了的勁力充沛的感覺,緩緩浮現出來。
“時間太久了,雖然根除了死氣,但血肉已經萎縮,不過根基還在,只要下點功夫,很快就會恢復如初。”
陳潛一邊說著,一邊後退了兩步:“這陳家的族長,還是交給真正賢能之人來當吧,我無意染指,至於六大門派的事情,你們不用擔心,此事可以說是因我而起,我自是會親自終結,更何況,陳家鏢局是我父母產業,有人上門威逼,沒有忍氣吞聲的道理,外面那些人,都會一一清算。”
說著,他又退了幾步,然後衝著一身道袍的陳叔人行了一禮:“三叔,當rì之恩,陳潛一直銘記在心,定會有報。”
“行了,我又不圖你的回報。”陳叔人搖了搖,失笑道,“你剛才的言語深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