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這五個月,每日以身作則,又跟著秦瓊打基礎,身體素質也達到了正常士兵的標準。
起碼步能狂奔,馬能縱騎,帶著士兵衝鋒雖然不行,但起碼不會成為累贅。
孔融聞言大喜道:“如此甚好,我便等著陳將軍凱旋歸來的那一天,此行我去準備物資,軍師你便前往徐州讓陶謙放我大軍通行吧。”
“諾!”虞允文拱手而去前往徐州,陳慶之也退下準備出征之事,而孔融也去準備物資。
幾日之後,虞允文再次來到徐州,時隔五月徐州還是一如既往,只是陶謙的身體卻越發不好了。在糜竺的帶領下,虞允文來到刺史府,只見床榻上的陶謙臉色枯黃,但好在還精神還正常,不影響借道之事。
看著虞允文的到來,陶謙在下人的服侍下掙扎著坐躺起來,看著虞允文道:“先生來了?只怕先生在不來,我就見不到先生了。”
“陶使君哪裡話?使君只是小病,過些時日就好了。”
陶謙苦笑著搖了搖頭道:“我的身體我知道,恐怕沒有些時日了,如今袁術勢力已經是山窮水盡,恐怕你此來是要借道出兵了吧!”
虞允文點了點頭道:“還請大人成全!”
“借道之事我早就答應了,自不會變,不過我有一事想求先生!”陶謙看著虞允文一臉懇求。
“使君請說,只要我辦得到,絕不推遲!”
陶謙問道:“青徐結盟之事,可曾做數?”
虞允文點了點頭道:“自然算數!”
“算數便好,我恐怕沒有多少日子我,我死之後,子仲扶我長子陶應為徐州刺史。若子無能,便另尋賢能。我徐州勢力弱小,恐怕我死之後徐州便保不住了,若是青徐結盟能保就保,若是不能,便讓給別人吧,眼下四方諸侯,不似袁術那般暴虐,會善待我徐州百姓的。只是我的兩個兒子,還請兩位千萬替我保全,莫讓我陶家絕後!”陶謙看著二人請求道。
“主公……”看著陶謙糜竺俯身拜倒,一臉悲痛,虞允文也不禁佩服陶謙的為人,為了徐州百姓,能放棄地位家族的執掌徐州的地位,一心為公,也只有陶謙了。雖然陶謙有許多缺陷,但這點卻不得不讓人敬佩。虞允文點了點頭做出承諾:“使君放心,二位公子一定會平安渡過一生!”
陶謙翻手取出一道信封道:“借道之事我早就準備好了,將此信傳閱沿途將校,他們自會開放換卡,讓青州兵馬南下經過徐州的!”
糜竺結果信件,陶謙擺了擺手,示意二人退下,很快信件發往北邊,北邊各路防守的兵馬開放換卡,早已經等待出征的陳慶之便率領著白袍軍一路南下。
而這個時候的在城外休養的戲志才也得到這個訊息了。戲志才的身體也是病入膏肓,躺在塌上不能動彈。趙光義來到戲志才的住處坐在戲志才塌前道:“軍師,我剛得到訊息,青州將領陳慶之率領八千兵馬南下,意圖奇襲壽春啊,我大喝對袁術人頭志在必得,絕不能讓他們得手啊。”
“咳咳,青州那是天子的地盤,此次怕是天子想要袁術的人頭。”戲志才一邊咳嗽一邊說道。
“天子又如何,我兗州作為攻打袁術的主力,眼下哪裡能讓青州趁火打劫,我必須得書信大哥,讓他出兵攔截青州兵馬!”趙光義憤怒道。
“咳咳沒用的,青州兵馬已經南下,從下邳直接入壽春,用不了幾天就會得手。主公就算現在調集兵馬,也要花時間,而且主公也沒有多餘的兵馬抽調出來。”戲志才阻攔道。
“那怎麼辦?難道就做事青州破了壽春,拿了袁術的人頭嗎?”
戲志才搖了搖頭道:“你將此事告訴孫策,江東從南方攻打廬江,一路所向披靡,如今距離壽春很近,而且他們兩個年輕氣盛,一定會出兵攔截青州兵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