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無戲言,你且放心吧,小七,你帶許褚下去找軍醫包紮傷口,朕去看看老將軍。”劉辯向著楊延嗣吩咐一句,便催馬向著魚俱羅離開的方向趕去。
“跟我來!”楊延嗣見劉辯收降許褚,心中也是不太高興,冷哼一聲,帶著許褚下去包紮傷口。
岳飛見劉辯離開,便下令道:“今日天色已晚,趙光義已經是難以追擊了,如今當先收取兗州。爾等速速前去砍伐樹木,準備安營紮寨。”
“諾!”眾將紛紛領命,帶著士兵前往附近山林砍伐樹木,搭建營寨。
黃河岸邊潮溼,劉辯順著魚俱羅的足跡前行,不過一會兒,便在河邊見到了魚俱羅。只見魚俱羅坐在河邊一塊大石上,望著濤濤黃河江水默默發呆。
說實話魚俱羅年歲漸老,年近九十歲,壽元將近。就算損失了一個魚俱羅,但能得到荊嗣,許褚兩員大將劉辯也是賺大了。更何況劉辯做什麼決定,也不必顧及魚俱羅的感受。
不過劉辯是個念舊情的人,更何況魚俱羅老了,劉辯也不忍讓他一個老者難過。
“老將軍是在怪朕?”劉辯催馬來到魚俱羅前方,低聲道。
魚俱羅抬頭看了眼劉辯,嘆了口氣道:“荊嗣乃是勇將,我這把老骨頭,自然是比不過他了。只可憐秦用,大仇不能報啊。”
魚俱羅言外之意不在乎是劉辯看他年老,喜愛年輕勇猛的將領,不在乎他的感受了。
“報仇容易,但恩怨難了,今天朕殺了一個荊嗣,日後荊嗣的後人知道荊嗣是因為朕,因為你而死。又何嘗不會向朕或者你的後人報仇呢?
戰場廝殺,生死各安天命,想必老將軍若是戰死沙場,也不希望自己的子孫後代,每日活在仇恨當中,想方設法為您報仇吧?”
“這……”魚俱羅聞言頓時語塞搖了搖頭,堅定道:“自然是不願!”
劉辯沉聲道:“秦用將軍與你雖無血緣關係,但情同祖孫,他若是泉下有知,也不希望你整日活在仇恨當中。若是荊嗣願意投降,朕希望你能既往不咎,若是荊嗣執意不降,朕便將其交給你來處置好了。”
魚俱羅連連搖頭道:“陛下已經說過不會處死荊嗣,怎麼可以朝令夕改呢。陛下能親自過來勸說末將,足見陛下對末將的器重。陛下能夠如此,末將已經心滿意足了,以後不在追究荊嗣便是了。”
“委屈老將軍了,朕代荊嗣許褚謝過將軍了!”
“怎可當陛下行此大禮!”魚俱羅連忙從石頭上起身還禮。
二人隨後一同返回營寨,周圍士兵見劉辯帶著魚俱羅返回,魚俱羅也不在言要殺荊嗣。都紛紛說劉辯為了許褚,荊嗣二人,親自前去勸說魚俱羅放下仇怨。
後來劉辯的作為傳到許褚,荊嗣耳中,讓二人非常感動,從此忠心效忠於劉辯。
這是後話,暫且不提。
劉辯回到營寨之中,士兵已經砍伐樹木回來,正在安營紮寨。
主帳已經建好,劉辯召集各路大將,來到營寨之中商議後續事宜。
“趙光義如今往南而逃,陳留往南,乃是豫州,趙光義如今只怕是要逃往豫州,在與江東聯合,來抵抗朕。”劉辯看著帳中懸掛的地圖,對眾將說道。
岳飛拱手說道:“陛下,末將認為,咱們眼下不必急於攻打豫州,而是先將兗州給完全控制下來。若是急於攻打豫州,兗州不穩,便很有可能導致後院起火。”
劉辯點了點頭說道:“嗯,鵬舉說的不錯,朕也不主張立刻攻打豫州。不過不咱們不進攻豫州,荊州方面卻是可以攻打的。咱們先收取兗州,傳令荊州,命南陽張遼出兵潁川,劉裕率主力坐鎮江夏,相機行事,慢慢縮小趙光義的生存空間。”
拿下兗州之後,趙光義若是逃亡豫州,荊州的劉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