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鐺!”兩槍相交,錯馬而開。
夏侯惇面色發苦,虎口微微發麻,現在才知道夏侯惇敗得不冤枉,這楊延嗣非一人之力能敵。
“再來!”楊延嗣興奮不已,自從李顯忠,林仁肇不願被虐,自己又楊再興虐之後,已經很久沒有如此酣暢淋漓的戰鬥了。
“來就來!”夏侯淵也抖擻精神,來戰楊延嗣。
兩匹馬,兩個猛將,轉燈兒廝殺,直將校場之上,踩踏得沙塵四起。與夏侯惇不同,夏侯淵心裡謹慎,旨在與楊延嗣遊鬥。
一時間,楊延嗣居然奈何不得,甚至夏侯淵偶爾還能見縫插針,攻擊幾招。兩員猛將大戰五十餘合,已經是強弩之末,苦自硬撐的夏侯淵才被楊延嗣的長槍抵在胸前。
“你贏了!”夏侯淵苦笑一聲跳下馬來。
“陛下,我兄弟二人敗了陣,不足以擔當校尉之職,還是從一個小兵做起吧!”臺上,夏侯淵夏侯惇向劉辯推辭道。
“這…,好吧,校尉你二人做不成,但小兵又太屈才了,就先從千夫長做起吧!待日後建功,朕再行封賞!”劉辯沉吟道,既然已經與諸將約定好了,劉辯也不好強行任命二人為校尉。
“謝陛下隆恩!”夏侯兄弟拜倒謝恩。
“還有誰?還有誰敢與我一戰!”校場之上,楊延嗣興奮挺起長槍,大聲吼叫道。
“陛下,末將有些日子沒教訓他了。氣焰真是越來越囂張,末將去殺殺他的氣焰!”楊再興眉頭一挑道。
“去吧,繼業將軍不在,他越來越無法無天了!朕沒時間管教他,你是他結義兄弟,多管管他!”看著臺下猖狂無比的楊延嗣,劉辯滿頭黑線道,覺得將他留下來真是個錯誤,早知道就就讓他跟楊繼業一起回雁門了。
“我來跟你打!”楊再興領命,大步走下高臺,看著楊延嗣笑道。
“兄長?不不,我不跟你打,跟你打太憋屈!我認輸我認輸!”楊延嗣見是楊再興,一臉憋屈道。
“怎麼?你不是想打嗎?”楊再興詭異一笑道。
楊延嗣眼珠子一轉道:“下次,下次吧,今天我連戰兩人,體力不支,下次再戰!”楊延嗣還了馬匹,長槍,又跑上點將臺。
臺下就剩下楊再興一人,彷彿戰勝般矗立。夏侯兄弟目瞪口呆,這楊再興這麼強?還未交戰就讓楊延嗣未戰先逃了?
臺上眾將對視一眼,也沒人敢上前交戰,若是上去,十數合敗陣,那可真是在數萬將士面前丟人了。
劉辯環視諸將,見無人敢上陣,頓時大感無趣,這才剛開始,就被楊延嗣給攪黃了?難得這麼大場面,振奮軍心的好機會,可不能就這麼結束了。
“朕有美酒十壇,今日誰能戰敗再興,朕拿出來與他共享!若無人上前,朕就將它賞給再興!”劉辯爽朗道。
“陛下,我去!”李顯忠眉頭一挑道。
劉辯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李顯忠也不在退縮了。
楊再興戰鬥,兇猛無匹,其戰鬥風格更是兇悍無比。諸將與他避戰,不是怯懦,而是因為楊再興的戰鬥風格,一上來就是搏命,不管是誰,戰鬥的都是憋屈不已。
果然,臺下李顯忠與楊再興交戰,不過二十回合,就顯露敗像。看的夏侯淵夏侯惇瞠目結舌,果然不愧是洛陽城外獨拒數萬大軍的猛將。
“楊再興非一人可立敵,還有誰敢在上去?”劉辯見李顯忠顯露敗象,高聲喝道。
劉辯話音剛落,便見沒有上場的林仁肇躍馬挺槍而出,身後又是跟著數個身影。
“楊延嗣,誰都可以去,你給朕老實待著!”劉辯見楊延嗣躍躍欲試,喝止道。
“哦。”楊延嗣摸了摸腦袋,悻悻歸回本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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