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跌過一跤,但那跤也沒白跌。
"謝謝關心。"東恩雨拉開趙寒手,抬頭挺胸走出洗手間。
她臉上沒有任何異狀,抿嘴輕笑,彷佛什麼都沒發生。跌過傷口會再痊癒,她不介意多跌幾次,這樣她才能認清自己是個臥底,而不是認真談愛情遊戲,若非永樂提拔,她也不會這麼和漢哥、齊哥混熟,真要說跌了大跤,那也是跌趙寒這個大坑裡,她沒有利用價值,只會處處阻撓麻煩人物。
接下來宴會時間,趙寒沒有再和她說過話,只會冷眼瞪她,瞪得東恩雨有些心煩。直到晚會散場後,東恩雨幾乎迫不及待離開,她扯著羅夜手臂走得狼狽,一坐進副駕駛座,她讓羅夜立刻開車回家。
……下作女人。
車窗外,霓虹燈閃爍飛逝,東恩雨望著玻璃窗倒影,那張帶著濃妝面容是自己武裝,她吸了吸鼻子,將車內冷氣調小。走神間,不自覺想起趙寒話,就像是魔咒般環繞她腦海裡,與此同時,她透過玻璃窗瞄向駕駛坐上羅夜,還是老樣子。
沉默不語。
"齊哥讓我接管三間場子,"東恩語猶豫片刻,還是決定說出來,她有些忐忑不安,到底羅夜會怎麼想?她知道羅夜是齊哥得力手下,卻讓她跑貨,而不讓她接場,說起來有些過意不去,"妳覺得如何?"
……想聽聽羅夜意見。
問完後,東恩雨又覺得自己相當愚蠢,即使羅夜說"不",也無法動搖她接場決心。
"我會接。"見羅夜沒有開口,東恩雨先自己表態,她說了,會接。
為了鞏固地位。
"妳覺得我是個勢力女人嗎?"東恩雨沒由來,突然問了一句。
因為趙寒說她下作,因此想問問羅夜意思……
"嗯。"不輕不重,羅夜回了肯定答案。
東恩雨心頭微微抽了一下,她揚起一抹苦笑,其實羅夜可以不回覆她。
兩人回到家後已經是半夜兩點多,從下車到走進電梯,羅夜就不知怎麼瘋狂拉扯著東恩雨,她抗拒推開羅夜,但對方卻強勢啃吻她頸子,每次被羅夜用利齒劃過肌膚時,東恩雨就會感覺有電流穿過,渾身又麻又酥。
幾番抗拒後,東恩雨撞開羅夜,從皮包裡拿出鑰匙。
"夠了,等我先開門……"手一抖,鑰匙掉地上。
東恩雨無奈瞪向身後黏過來羅夜,只見她撿起鑰匙,熟練開房門,門扉敞開瞬間羅夜就將東恩雨使勁推進屋裡,力道之大讓她重心不穩跌坐地上,羅夜剛甩上門,就傾身壓東恩雨身上,雙手使力"嘶!"聲,禮服從胸口裂道肚臍眼。
這讓她想到星鑽時,羅夜也曾這樣粗暴撕毀她毛衣……
"妳做什麼!這樣禮服怎麼還!"東恩雨氣急敗壞拉攏禮服,這下非買不可了。
羅夜跟本不理會她,單手將東恩雨雙手壓頭頂上,伏身她j□j胸口吻咬。
她行為稱不上是**,而是強烈佔有,羅夜張口咬密色肌膚上,留下一圈一圈齒痕,醒目又誘人,東恩雨沒能理解她是怎麼,也不知道哪裡得罪了她,但此時她不能容忍羅夜霸道,打從內心抗拒讓東恩雨有些作惡。
"不要!我不想做!不想!"東恩雨使勁掙扎,她抬腳準備踢上羅夜,卻被她早一步摁身下,兩人身驅緊緊糾纏,就像摔角選手似,互相搏鬥,東恩雨身材沒有羅夜強健,沒幾下就被制伏,她仰臥地,不斷喘著粗氣,身上禮服早已成了破布掛身上。
"為什麼接?"羅夜抵她唇邊,問她問什麼接場子。
東恩雨蹙起眉頭,一個、兩個都見不得她好?
"我不想只做陪酒女,我要高地位。"她直視羅夜,壓抑顫抖聲音。
高地位,好高到能攀上梧堂老大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