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柳淑英叉內的那個皺點,不斷傳匯出的舒慰,像列車一樣呼嘯著湧進柳淑英的腦下,匯成一股強悍的衝擊波,徹底撞開了她身體深處的那道箍牆。
“嗚——”柳淑英仰著脖子喊叫了起來,兩手推著馬小樂,“起來啊,我,我……”還沒說完,從頭到腳的顫縮勁兒,聚集到小腹底層,迅速化成一股難以控制的洪流,直衝出來。
柳淑英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硬生生地講馬小樂推離了自己的身體,馬小樂像飛碟一樣向後飄去。
然而柳淑英底下噴出的那股汪洋恣肆的熱流,在空氣中划著“滋滋”的聲音,分成幾波,追著馬小樂的身體刺了過去。
馬小樂就像被擊中的鳥兒一樣,癱落在柳淑英的腳頭。馬小樂啊啊地叫了兩聲,伸手摸著身上的熱乎乎的液,故意道:“阿嬸,你尿我!”
柳淑英不知道,那就是女人的洩身,她還真以為是自己尿了,再加上馬小樂這麼一說,很是為自己的失控而窘迫,忙抓了自己的衣服,要坐起身子幫馬小樂擦乾淨,可是她哪裡還能做得起來,渾身軟綿綿的。
接下來的這個過程有點長。
反正最後馬小樂像件厚沉的大衣一樣,靜靜地覆在柳淑英身上時,腦海裡反覆想的是,他為何那麼迷戀柳淑英的身體。難道僅僅因為是他第一個睡的女人?馬小樂不知道,他不能肯定。
不過那些事情並不重要,至少現在來說太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必須摸清吉遠華的心思,這直接決定了他是繼續在官場上混摸,還是轉移方向一門心思賺錢發財。
馬小樂的想法沒有錯,吉遠華近來確實也在考慮,是不是還要繼續和馬小樂與莊重信鬥下去。按照馮義善的意思,那是要鬥到底的,可吉遠華不是傻子,也想到了自己的將來:等明年人代會過後,當個縣zf辦主任,好好幹下去還挺有指望,如果一味地和馬小樂他們糾纏下去,能得到啥好處?再說了,那馬小樂也不是個省油的燈,萬一要是他撕破臉皮失去理智,也難收拾得很,搞不巧他馬小樂來個魚死網破,那就更不值了。
吉遠華開始動搖了,他想走自己的官坦大道,不能跟在馮義善後頭沒出息地在鄉里亂鬥了。當然,這個想法還不能跟馮義善說,要不他不高興,也是件麻煩事。
莊重信也再盤算著自己的事,總覺著得罪了吉遠華不是件吉利的事。再想想自己和吉遠華沒有直接的衝突,一切還可以抹平,所以只要碰到吉遠華,就會和顏悅色地打著招呼,還暗示性地說,年輕人眼光要放長遠,不能被別人給牽引了,只盯著腳下看,那可爬不高啊。
吉遠華心裡有數,知道莊重信啥意思,而且他也想了,即便以後當了縣zf辦主任,也得有點鄉鎮基礎,莊重信是沙墩鄉一把手,他又是從沙墩鄉出來的,沒有理由搞不好關係。所以,吉遠華對莊重信的“教導”很是服順,總是點頭笑著說是是是。
這段時間,最難受的要數馮義善了,他察覺到了吉遠華的變化,心裡急火急火的,可也沒啥辦法,而且這事還不能擺明了講。馮義善很惱火吉遠華立場不堅定,照他的脾氣,肯定得給吉遠華弄點麻煩事出來,可他又想了,弄些麻煩當然可以,但能阻擋得了吉遠華升任縣zf辦主任麼?不能!既然不能,那就犯不著再得罪吉遠華了,要不到時吉遠華和莊重信、馬小樂他們聯起手來對付他,他可就沒什麼招架之力了。所以,得穩住吉遠華,啥事都順著他,不讓他為難,這樣就能貼緊他,多少也還有點靠頭。
每個人都如此算計,沙墩鄉zf大院竟然出現了前所未有的和諧,儘管是表面上的,卻也是真實的。以莊重信和馮義善為首的黨政兩班人馬,都圍繞著吉遠華這個核心,開會時沒有了爭吵,意見達成也是出奇的一致。
也正因此,沙墩鄉大院裡好多人都暗地裡喊吉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