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跟她們玩遊戲呢?
霍艾咬著下唇,乾脆閉上雙眼,慕琳已經停止顫抖,雙眼卻不可思議地看著東恩雨,從眼眸中透出疑惑、不解、恐懼、陌生是如此明顯,她張開口,發出微弱聲音,半晌才道:"我認識恩雨……不是這樣……"
"喔?是嗎?"東恩雨聳了聳肩,面無表情道:"那妳認識東恩雨又是什麼樣人呢?"
這下,換慕琳回答不出來了。
她明明記得很清楚,東恩雨,那個和她共度美好時光女人,教她如何戀愛女人,總是哄著她、抱著她、勾引她東恩雨,記憶中,眼前坐辦公桌女人和記憶裡恩雨一模一樣,但氣質完全不同,她喜歡恩雨是溫柔,有時會很狡猾,卻總對她微笑,但現……
那個眼神冰冷,渾身散發傲慢氣質人,也是恩雨嗎?
"嚇到妳真是抱歉,但這才是真正我。"女人微微側頭,波浪長髮隨著肩膀灑下。
危險、嫵媚。
慕琳閉起雙唇,陷進肉裡指甲已經將面板刮出數道血痕。
"總之,"東恩雨低眼看了手錶,緩緩起身道:"一星期後如果妳還北區,休怪我不客氣。"
她表明清楚了,以後她不想再看見海礁,也不想再看見霍艾,這顆毒瘤如果不剷除,遲早要出問題,她現不過替北區警方做些清掃。至於如何不客氣,東恩雨有所保留,她時間不多了,今天目只是交辭呈,沒想到拖了這麼多時間。
東恩雨剛跨出第一步,身後立刻傳來開抽屜聲響,側眼瞥去,槍管正對準自己。
"小艾!"慕琳慌張喊道。
霍艾只朝慕琳點了下頭,視線重放回東恩雨身上。
女人毫無畏懼,甚至完全轉過身,兩人面對面。
"把我趕出北區,"霍艾右手握槍,毫無顫抖,"是對我後報復嗎?"
沒有將她埋進泥地下三尺,應該是女人對霍艾大寬容了。
"是。"看曾經溫存過份上,東恩雨點頭笑道。
一秒、兩秒、三秒……
直到槍管放下,已是三分鐘後事了。
"妳走吧。"
東恩雨玻�鷀�郟�潑爬肟�盎共煌�ψ諾髻��
"乖孩子。"
……
女人不清楚霍艾有沒有實踐約定,但她可是有好好將說過話做到。
警局辦公室內,女人穿著休閒,她坐沙發區翹著腿,手中拿著一罐可樂,此時電視正播報訊息,各家聞臺忽然報導起一年多前案件,關於法納爾繼承人遭到暗殺,卻只是幌子事實,那些被放大再三照片,無疑是東恩雨熟悉嬌弱臉孔,宛如暖陽般存著,慕琳。
這些報導,對東恩雨有什麼意義,只有她自己清楚。
女人仰頭灌了口可樂,同時辦公室門被推開。
陳正進來時看見主播正大篇幅指出一年前證據瑕疵,那被擊落海女人,根本不是法納爾繼承人,真正繼承人被隱匿黑布後頭,從來都過著美好且安穩日子,聽到這,陳正蹙起眉,拿起遙控器索性把惱人聞給關掉。
"資料是妳送出去?"陳正坐回主位,同時讓東恩雨過來。
該談正事了。
女人慵懶地點頭,吞下口中可樂不發一語。
擊垮海礁和揭露法納爾繼承人從來都不是警局目,卻是東恩雨執著額外任務。
陳正搔了搔頭,他沒立場干擾東恩雨決定,畢竟那兩個人也非善類。
"行刑開始倒數了,妳有什麼想法?"陳叔看來也相當苦惱,竟然主動掏煙給東恩雨,自己也點了一根解愁。所謂行刑,是一種警告,這是連續殺害兩名議員兇手,犯案慣例,只是這次特地聯絡警方,當真慷慨。
"Plan A,推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