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對話全聽個清楚,趙寒知道她偷聽,東恩雨也不刻意躲避。女人踩著從容步伐下樓,卻停樓梯口盯著趙寒側臉。
"妳這樣根本是欺負純情小男生。"東恩雨掩嘴輕笑。
趙寒面前,梧堂鵬哥成了純情少年……
對此,桌前女人眨了眨眼,面上毫無表情。
"我不過提出個人困擾。"趙寒指了指空蕩蕩咖啡杯,示意東恩雨倒茶。
"妳為什麼要帶我去?"東恩雨上前拎起茶壺,卻遲遲沒有動作。她低頭望著女人,即使高於趙寒許多,始終敵不過女人氣勢,那穩坐沙發上模樣,依舊冷豔高傲。
怕她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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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對我別有居心,所以我得帶條惡犬,免得他對我不利。"趙寒放下手中書本,摩樣輕鬆向後靠著沙發椅背,她說東恩雨是條犬,這回又說是條惡犬……
"妳這麼有自信,不怕我出賣妳?"趙寒說她是條惡犬,卻沒說她是條"衷心"惡犬,倘如鵬哥真想對趙寒怎麼樣,她怎麼有把握自己會救她?而不是落井下石?要知道,如果趙寒不,她可有多機會逃走。
"有種妳可以試試。"趙寒微微抬眼,眼底說不出危險警告。
如果東恩雨有這能耐,她可以試試……
"不過醜話先說前頭,"趙寒忽然揚起一抹冷笑,"要是妳有膽背叛我,好有把握別讓我抓到,否則下場如何我可說不準,但妳得有覺悟。"規則就擺那了,誰要敢妄動,好先把後果想清楚。
覺悟……
對此,東恩雨笑著聳了聳肩,至於心裡想什麼,只有她自己清楚。
……
這晚,東恩雨洗過澡後走進房裡,卻意外看見趙寒躺她床上。
她們同居、擁抱,卻不同房,今晚趙寒突然出現,打破東恩雨僅有私人時間……
"妳有話和我說?"東恩雨撥弄著擦乾長髮,坐床沿邊問趙寒。
女人穿著單薄絲衣趴棉被上,雪白雙腿交迭,露出大片春光毫不遮掩,對男人還說無疑是種致命誘惑,但對東恩雨來說,毫無心動。她只有種麻煩降臨煩躁感,但不敢直接"趕走"趙寒。
"睡不著。"女人翻了個身望向東恩雨。
她意思很明顯,趙寒睡不著,讓東恩雨想辦法……
於是東恩雨起身離開臥房,不久後她取了本童話故事書回來,躺趙寒身邊,隨手翻了個故事,正好是糖果屋,也不管趙寒喜不喜歡,反正東恩雨就是念了,她也非敷衍過去,甚至念得頗有感情。
故事結束後,趙寒卻睜著雙眼望著天花板。
"妳怎麼還醒著?這時後好孩子應該都睡著了。"東恩雨手裡拿著故事書,挑起柳眉笑問,不料趙寒忽然翻身,一手抓住東恩雨胸脯,使勁揉了幾下,似乎不滿意東恩雨表現。
"妳如果想喝牛奶就跟我說,不必身體力行。"東恩雨輕輕拉開趙寒手,同時得到她鼻音響應"嗯"了一聲。
東恩雨又去替趙寒泡了杯熱牛奶,然後看著她將牛奶全部喝光。
今晚趙寒,有些怪異……
"妳今晚睡這?"東恩雨接過空杯子放床頭櫃,然後躺下問道。
女人才剛窩進被裡,趙寒便上前擁住她,緊緊地分享溫暖。
趙寒身上有淡淡奶香,就像個孩子似……
連行為,都這麼撒嬌……
"妳說故事技巧,"趙寒窩東恩雨頸間,呢喃道:"真夠爛。"
真夠爛……
三個字很直接,卻難得沒惹惱東恩雨。
她依趙寒胸口,聽著規律心跳,噗通…噗通……
"妳不早說,這樣我就不念了。"女人說話語氣有著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