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向時延坦白了自己的身份,玉州晚上沒怎麼睡好,似乎還被夢魘著了,他夢見自己被得道高僧抓了去,被打出了原型,然後被切吧切吧燉了,嚇得他從睡夢中驚醒過來,汗溼了全身。
時延被他驚醒,伸手去摸發現玉州的後背全都溼了:“怎麼了?”
玉州朝時延的懷裡拱了拱,他的聲音還有些顫抖:“夢見我被吃掉了,切成小塊,還用的我們霧鳴山的山雞來燉的……”
他們說話的聲音驚醒了外面守夜的人:“陛下?”
“掌燈,給公子換身衣裳。”
玉州還是心有餘悸,換完衣裳之後又往時延身邊湊:“我睡不著了。”
時延閉著眼睛,把玉州往懷裡帶了帶:“有朕在,誰能抓你。”
玉州翻身,趴在時延的胸口:“真的嗎?”
“睡吧。”
玉州此時一點睡意都沒有,繁殖期的燥熱又慢慢襲來,時延的身上帶著些涼意,能緩解自己有些發燙的面板。
時延被他蹭得睡意也漸漸消失,他按住玉州的腰:“怎麼了?”
“不舒服。”玉州嘆了口氣,“熱,憋得慌。”
“你今天說,你現在正在開花?開花就是你的繁殖期嗎?”時延一邊問他,一邊輕輕撫摸他的背。
玉州嗯了一聲:“以前在山上,沒化形的時候開花期不會這麼難受,風一吹就能好了,現在不行,怎麼都緩解不了。”
時延垂眸看他:“我要是幫你,你不是又欠我很多?這樣下去,恩怎麼能報得完?”
玉州愣住,他都沒想這麼多,細細算來的話,他確實是欠了時延很多:“可是你沒說你想要什麼啊,我也想報恩的。”
時延跟他的距離很近,兩個人呼吸相聞,時延說:“你晚上睡覺之前,說小狐狸教你什麼?”
玉州想起來,又湊近時延,在他唇邊親了親:“這一下就當是你幫我的報恩?”
“那這點可不夠。”
玉州有些急切,他覺得這具身體像是被什麼給控制了,完全不能思考,雖然他也從裡沒思考過什麼,像是有什麼東西想要宣洩,他又不太懂,只能靠時延。
時延輕輕摸著他的頭,教他到底該怎麼報恩。
玉州覺得自己的腦子裡成了一團漿糊,他的所有的感觀都像是被霧矇住,什麼也看不清。
他的身子僵直,一切的感官都是時延帶給他的,他忘了要呼吸,這張臉憋得通紅,紅得時延不忍心。
直到他的眼前白光一閃,他的面頰紅撲撲,眼眶含淚,眼尾通紅。
“時延……”他說出的話更是不成語調,話音都帶著顫。
在玉州緩下來之後,時延輕輕拍了拍他的背。
玉州的目光從他的胸口往下,看到他們之前一樣的地方:“你……”
“這會兒好了嗎?”時延捂住他的眼睛。
玉州點頭,這會兒的感覺跟上次一樣了,整個人輕飄飄的,繁殖期的燥熱一掃而空,跟上次不一樣的是,他這一次清醒地感受了。
他湊到時延的耳邊:“這樣好好,我以後每天都要這樣。”
“不能每天都這樣。”時延打斷他,“不早了,快睡。”
玉州又趴在他的胸口,哼哼地說:“你不幫我我可以找小棗,還有行中。”
時延的手掐在他的下巴上:“這種事情只能跟朕做,別人都不可以。”
玉州撇了撇嘴:“為什麼?”
“這是非常私密的事情,做人了,要有遵循做人的一套守則,身體是很私密的,不能隨意被別人看到,更不能被輕易觸碰。”
玉州只覺得做人好難:“那為什麼你可以。”
“因為你要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