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是用這些紅色染料來標記。”董震指了指弩箭頭上的紅色染料說道。
“染料?”錢鐵龍愣了一下,接過弩箭一看,對於李麟的目的算是瞭解了。
“如果是真的弩箭,我們損失如何?”錢鐵龍沉聲問道。
“損失慘重,尤其是匪兵,他們雖然也曾參加過剿匪作戰,但對於這種反伏擊作戰還不懂。面對攻擊一下子就全亂了。照著目前這局勢,新兵營最少減員三成。”董震說道。
“三成!看來殿下的意思就是淘汰一部分不合格計程車兵。這種手段雖然殘酷點,卻也合適。命令部隊,凡是被弩箭射中要害者全部停留在原地,未被射中計程車兵向兩側搜尋,追擊一師的軍隊。”錢鐵龍咬牙切齒的說道。殿下這個禮物有些大,一下子讓他的部隊減員三成,這可是他辛苦了半個多月的成果。
與此同時,在另外一個方向,二師也遭到伏擊。二師擴編的兵力和一師差不多,也在八萬人左右。陳墨個性嚴謹,帶兵也同樣嚴謹。他們這一路上遇到的土匪雖然不少,因為靠近官道,大土匪一個沒有。因此,這一路上陳墨都是放任手下的營校長門自由行動,而他作為裨將,唯一做的就是整頓俘虜兵。將各營校俘虜來的土匪完全打散分到整個二師的什伍中。再加上一路以來剿匪獲得的豐厚收益,匪兵很快融入到全軍中。陳墨更是創造性的設立了隨軍錢莊,將士兵們剿匪收穫的大部分財務全部集中起來,由師部統一管理。這種手段雖然引起了一部分士兵的擔心,卻也透過**裸的利益關係將匪兵全部拴在二師這艘大船上。自從隨軍錢莊設立之後,二師再也沒有出現過一個逃兵。
這次面對一師二校、四校和近衛營的伏擊,二師士兵儘管也出現了很大的慌亂。但卻未曾像三師那樣出現大規模的崩盤。畢竟整個二師已經組織化,最底層的伍長都是出身御林軍的老兵,跟了陳墨多年,對陳墨這個個性嚴謹近乎古板的長官還是很認同和尊重的。
等到二師士兵狼狽的衝出伏擊圈,二校、四校迅速撤離。他們的任務是狩獵,獵物如果太差自然不會手軟,如果獵物實力很強,自然只能撤離。二校和四校校尉都按照命令撤離,只有近衛營在營長尉遲虎的帶領下向著二師發動了一次猛烈攻擊。在二師士兵因為弩箭沒有箭頭而放鬆的情況下,被尉遲虎一通猛打猛衝差點崩盤。這也讓二師的“戰損”直線上升。事後尉遲虎雖然宣稱這是不得已,卻也被暴怒的二師校尉猛揍一頓,就連一向古板的陳墨將軍都忍不住狠狠的踹了他幾腳。就因為這個夯貨讓他們二師的戰損反而超過了三師,被李麟好一通訓斥。
衛城校場,衛**二十五萬大軍狼狽的會師了。不管是剛剛趕到的二師還是三師,還是早已經到達的一師官兵,氣勢都不是很高。一師官兵是累的,這一通演習和伏擊整整折騰了一天,在方圓三十里的丘陵地帶不斷的奔襲,各營校為了找到軍旗,差點沒讓士兵們累斷了雙腿,再加上各營校之間偷襲伏擊,更是大量消耗了體力。二師和三師則是因為被伏擊戰損嚴重而面上無光。
李麟站在點將臺上,看向下方黑壓壓的人群,心中不激動是假的,二十多萬大軍啊,如果不是衛城校場夠大,根本就容納不下。即便這樣,整個校場中黑壓壓的人群還是帶給李麟很大的衝擊。
“報告將軍,秦元帥來了!”衛城守將江淮走到李麟身邊說道。
“秦元帥?快去迎接!”對於大唐最富盛名的元帥,李麟可是不敢有絲毫怠慢。自己北方之行能否圓滿完成任務最大的依仗就是秦老元帥。李麟前世是最優秀的僱傭兵,但他也只是兵,卻不是將。個人獨戰無人可敵,但是指揮士兵打仗就沒有把握了。這也是為什麼一路上李麟對於各營校放任不管,所有作戰任務皆由他們獨立完成的重要原因。
在通往巨闕關的官道上,一隊騎兵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