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忌這點是我們合作的基礎。”拓跋寒開口道。即便答應了和李麟合作,他也不可能隨隨便便讓自己暴漏。畢竟他從來未曾想過讓黑狼皇朝脫離神狼皇朝獨立。
“關於這方面本皇子早就想好了。現在你們要做的就是讓你們的狼騎兵亂起來,最起碼也要在一個方向亂起來!這樣衛**就可以趁亂突圍了。”李麟沉聲說道。
“亂起來!就算亂起來你們的人也不可能輕易的透過。大太子可不是傻子,衛**幾十萬人,哪裡這般能夠輕鬆透過。”拓跋寒搖搖頭認為李麟的注意太過理想化,真正實行起來根本就不可能。
“在我們衛**中有大量繳獲的貴國狼騎兵的軍服,只要你讓貴部的狼騎兵暫時下了蒼狼,讓我們的人矇混過關就可以了。”
“嗤——!”羊固嗤笑出聲。對著李麟毫不客氣的開口說道:“三皇子太天真了。衛**可是二十多萬人,而不是二十多個人。你當我們黑狼皇朝的狼騎兵都是傻子嗎?”
“你們當然不是傻子,我只是提供一個辦法。至於你們怎樣放開一條路讓我們撤離那就是你們自己的事情了。你們頭頂上雖然有帝國威壓著,但畢竟大軍的指揮權在你們手中,私底下做些小動作也還是沒問題的。”李麟並沒有因為自己的注意幼稚而有絲毫的惱怒。前世的他作為國際一流的僱傭兵。常年和西方強國的特種部隊較量,精通的也是小部隊穿插滲透,對於大部隊指揮作戰他真的有些外行。
“你——!”羊固被李麟這不負責任的說法氣的老臉泛白。但是現在雙方已經進行了血誓,在大唐沒有成為高階皇朝之前,李麟的血誓可以說沒有絲毫的作用。但是拓跋寒卻是以神狼皇朝名義起誓,在誓言出口的那一刻已經受到了約束。
“大搖大擺的出去不可能,本太子會抽調南方的兵力,你們可以向南方突圍!還有,必須做出向北方突圍的架勢,我們就來演一場大戲。”拓跋寒開口道。
“如此也好。本皇子會想辦法同在牙城廢墟中的衛**取得聯絡。開戲時間就定為午夜,我們會配合你們的。”李麟點點頭,將小兵頭盔帶上,整理了一下身上的鎧甲。隨手抹去軍帳上的禁制,衝著兩人笑了笑。閃身出了軍帳。
拓跋寒大步走了出去,讓他無比驚訝的是,剛剛出來的李麟已經消失無蹤了。在軍帳不遠處就是一隊巡邏過來的衛隊。
“太子殿下?要不要派兵抓住那小子?”羊固神色凝重的走出來。血契的約束只作用在一個人的氣運上,而與那些福緣深厚的人來說,這血契的約束力實在有限。
“沒可能了,此人是個偽裝的高手。我們回去!元帥,這次還是要麻煩你制定計劃了。將我們軍中那些和赤狼皇朝,銀狼皇朝,以及上國勾結在一起的將領調到牙城南方。”拓跋寒神色平淡的開口道。他這是要借刀殺人,利用李麟的土匪清楚狼騎兵內部的隱患。不得不說,皇室出身的人心思沒有一個是簡單的。
“殿下,您真的要和他合作?”羊固最終開口道。
“這或許是我們的機會,元帥,謝謝你肯陪著我進行這場豪賭。”拓跋寒感激的說道。
“殿下言重了。老臣人老心不老,知道誰才是我黑狼皇朝的希望。”羊固搖搖頭,作為黑狼皇朝的老臣,黑狼皇朝的皇子們幾乎都是他看著長大的,彼此的秉性一清二楚。正是因為這份瞭解,羊固才知道沉穩老練的拓跋寒才是黑狼皇朝重新崛起的希望。有時候他也在想,如果當今國主能夠退位讓賢,那黑狼國絕對不會走到今天這個地步。
夜色愈加深沉,因為沒有拓跋寒和羊固的命令,全軍只是將牙城團團包圍,並沒有發起進攻。儘管大太子帝國威對這種拖延時間的做法很是不滿,幾次派人過來催促。畢竟拓跋寒才是這五十萬狼騎兵的指揮官。帝國威可以訓斥他,但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