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心中不知為何卻體會不到她是他的一部分或是這個家的一部分。不知為何憾川突然覺得這女人只是他的一個工具,自己也可能只是她的一個工具,隨用隨取而已。她的一部分應該是楊青雲,而他一部分應該是玉春。憾川感覺這種感覺很奇怪卻又很有意思。
如今他和她在一起,完全是兩個工具在一起。也或許是身體上本能的慾望和生活上所需的協助才是他們結合在一起的。他相信讓自己把情感完完全全融進對方的是玉春,他今生不會忘記玉春的。他也相信這個女人儘管風騷,但她也一定把自己最純的情感給了自己的前任丈夫。他忘不了玉春,她也不可能完全忘記以前的丈夫。憾川一想到這裡內心就平靜了很多。他想即使這女人將來改變不了本性和其他男子還會有來往,只要不明顯,只要不在他眼面前,只要不在他和她現在建的這個家裡出現,他是不會管她的,他和她之間的需要要多於情感。
想到需要,憾川轉過身看著那女人,女人還閉著雙眼。他把身體向女人靠了靠,女人身子暖暖的。
“做什麼?”睡得朦朧的女人問。
憾川不說話,把身子翻到了女人身上。
“你現在又想要我了。”女人弄明白憾川的意圖後說道。
憾川還是不說話,只用自己的身體緊緊的壓在女人的身子上。
“快些,孩子可能要醒了。”女人用渴望而有慌張的口氣吹促著憾川。
憾川的身體很快就又和女人的身體纏綿在了一起。四周還很漆黑,只聽到一個女人的□□和一個男人的喘息。
十幾分鍾後,一場驚濤海浪終於過去了。此時的憾川趴在女人的身上一動也不想動,他的精神完全放鬆了,他的額頭上流著一些汗水。
那女人也沒有動,她任由憾川趴在她身上。
過了一會兒,憾川突然想起了什麼,他把一隻手伸到女人的下身快速的摸了一下。
“你又想做什麼?”女人感覺奇怪,“你摸我下身做什麼?”
“沒什麼。”女人的提問讓憾川的腦袋一下子又清醒了過來,“我只是不小心碰了一下。”憾川忙隱飾著。
憾川把手伸到這女人的下身,這是因為他在那一刻突然想到了玉春,想到玉春和他過完房事後下身流血的事。他在那一刻把眼前的這女人當成了玉春,他想看一下玉春的下身是否有流了血。但那女人突然的一提問,讓他又意識到現在和他睡在一起的,剛與他做完那事的不是玉春而是另一個女人。這女人的下身雖然現在也是溼溼的,黏黏的,但他知道那不是血,而是另一種液體。
“擦擦吧!”就在憾川還在那裡糊亂的想著的時候,那女人卻用短褲把下身擦拭過了,接著她就把那短褲扔給了憾川。憾川接過短褲從女人的身上移下來,也把身子擦了擦,又把短褲扔到了地上,接著兩人又不動了。從這一天起憾川和這女人就正式開始了合住在一起的生活。
憾川和這女人結合後,憾川還是每天以照看田裡和在田裡幹活為主;但三個月後,這女人就勸說憾川在外面找的事做。
憾川和這女人結合三個月後的一天晚上,這女人對憾川說:“兒子上學正時用錢的時候,你就在外面找個活做,多掙的錢吧?”
當女人說這話時,憾川用雙眼瞪著女人。
女人接著說:“田裡平時由我看著的,忙時你再停幾天幫忙。”
“我能做什麼呢?現在外面事不好找啊!”憾川感覺有的為難。
“你也不要擔心,沒技術沒手藝不要緊,況且你也上年紀了學不上,不如就做個小工吧!我聽說搞建房子的瓦工們缺小工。”
憾川說:“如果能找到,也只能這樣了。”
女人就說:“那我幫你去工頭徐大海家說說,看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