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也不是小孩子了,自己的事自己考慮清楚就行了。不能太沖動,幸與不幸都是由你自己最終承擔。”憾川等二哥說完這句話向二哥點了點頭。他知道二哥雖沒說贊成但也不會再反對了。二哥沒反對了意見了,其他的兄弟姐妹也就無需說什麼了。
又隔了一天那女人就和憾川就合在了一起。
☆、惹事
憾川與楊青雲的女人合併住在一起的經過顯得很簡單,因為他們二人都是死了另一半的人的結合。他們二人甚至無需領取結婚證,只要對方願意把一方的東西搬到另一方,連人帶物的一道都過來就可以了。這種情況在農村隨處可見,人們認為這也比較正常。當然那女人來憾川生活時,除了搬來了原來那個家裡的東西還帶來了和前夫所生的孩子。因為以前二家有著乾親的關係作基礎,那孩子對憾川也並不陌生,只是在對憾川的叫法上有了一點改動,以前叫憾川為大叔,現在得改叫爸了。女人來的這天,當憾川與那女人忙完搬家,晚上二人光明正大的合住到一屋,在二人上床睡覺的時候,憾川還是感覺到了與平時不一樣的特別的地方。
這特別來自於憾川與青雲女人晚上脫衣上床的那一刻。當晚上,憾川坐在一旁,看著那女人來到床邊,憾川就感覺眼前的這情景看上去有點很怪異很是陌生。他記不清什麼時候和一個女子同時脫衣上床睡覺了。他感覺玉春剛嫁給他時這事好像有過,後來就沒有了,以後的好幾年裡幾乎每晚都是身體不太好的玉春早早的上床休息……。
“你在想什麼呢?還不睡覺?”女人突然問道。女人的問話打斷了他的思緒。他看到女人已脫去衣服鑽入了被窩。
“沒什麼。”於是憾川也開始脫衣上床。憾川脫去衣服後順著女人的身體也鑽入了被窩。被窩裡還有些涼。但那女人的身子卻顯得很溫熱。
憾川剛在女人的身邊一躺下,女人就緊緊的把他給抱住了。
“我以後又有一個屬於我自己的男人,屬於我的家了。”女人抱著憾川激動的說道。
女人那溫熱的身子讓憾川的內心有了些激盪,於是內心激盪的憾川就把那女人壓在了身下。
憾川把那女人壓在身下的那會兒,不知為何腦中突然間就是一頓,讓他情不自禁的想起了玉春。儘管玉春也和他過過夫妻生活,但玉春是那種對房事不太感興趣的人,同時她又是一個對自己的男人在這方面的需要可以隨時給予,甚至願意丟掉生命去滿足自己男人的女人。一想到玉春,這時的憾川竟對身下的這個女人一下子就失去了興致。
“你這是怎麼了”女人感覺到了憾川身上的一絲異樣,於是就向他問道。
“沒什麼,我突然間想起了玉春。”憾川很直接的回答道。回答完這女人的問話,憾川猛然想起這女人也曾經問過他在和玉春過房事時是否想起過她。現在想來這事想來感覺就像是冥冥之中的一次巧合。
“到底是自己的女人。”女人翻過身去,口氣明顯的不愉快。
“這有什麼奇怪的,我以前和玉春躺在床上的時候也想起過你。”憾川說著也翻到另一邊睡去了。憾川說這句話的意圖再明瞭不過了:他在告訴這女人,現在我和你做這事想起玉春你生氣,說到底是自己女人;而我和玉春在一起時想起你,玉春若知道了她就不會生氣嗎?況且那時她還是我的老婆;還有病在身。
憾川和那女人翻過身去後;他們就沒在說話。過了一會兒,他們都睡著了。
當第二天早上三四點鐘的時候,憾川醒了。當他醒後再次看到身邊躺著的這個女人時,他一下子陷入了沉思。他知道現在睡在他身邊的這個女人,在以後的日子將會和他長時間的生活在一起了。他想,這女人曾是自己外面的女人,現在卻成了自己實實在在的女人了。他以後天天可以和這女人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