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餓得暈天轉地時,盼著的不就是有口吃食嘛。
蕭嫻心不在焉,被謝箏按在椅子上坐下,嘴裡被塞了塊百合酥,這才醒過神來:“那表哥呢?有沒有為難你?”
提起陸毓衍,謝箏稍稍一愣,復又笑了起來:“奴婢過去幫忙,又是受害的,他為難奴婢做什麼。”
蕭嫻鼓著腮幫子,嗔了謝箏一眼。
奴婢前奴婢後的,她是真的不習慣。
前回與謝箏提過,沒有外人的時候,自可以跟從前一般說話。
謝箏卻不肯,她說習慣成自然,她們兩人打小熟悉,她若不每時每刻叮囑自己謹慎小心,私下裡依舊我啊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