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我要怎麼告訴你草稿紙上都是你的名字】
時光如槿季微涼
在包廂裡待了幾十分鐘後,包廂裡的人差不多走光了,只剩下我和楊塵的時候,賈棟才差不多酒醒了,臉頰透出淡淡的酒紅,不好意思的對我說:“小憶,你來寶樂迪唐琅知道麼?”
楊塵斜斜的靠在沙發上,側著臉看著我,輪廓深邃的俊臉透出一股邪肆的叛逆味道。
“琅兒哥哥要是知道,”我瞥了賈棟一眼,一字一頓的說道,“你就等死吧。”
賈棟沒心沒肺的笑著:“唐琅不知道吶?那趕快一起回去吧。”賈棟站了起來,拉起我,又說:“小憶你最好了。”
嘁,你個壓根就沒良心的,誰信你的話,來寶樂迪找你我就已經夠變態的了。
楊塵抬起纖長而柔軟的眼睫毛,懶懶道:“走吧,一起回學校。”
我看了看包廂裡掛著的鐘表,現在回學校還可以,聖櫻還沒有放學。
楊塵酷酷的起身,帶頭先走了出去。
剛剛下了樓梯就聽到一樓大廳上傳來一陣‘乒乒乓乓’的聲音。
幾個高個子的男的圍著一個已經倒在地上的人圍毆著,其餘的人都只在遠處圍觀,只有一個穿著淡紫色襯衣的男子離得很近,一臉平靜的在注視著,一身紫色上衣妖魅萬分,邪惡之至。
他眼角下方,那顆動人的紅色淚痣熠熠生輝。
只有足夠妖嬈的男子才配的上足夠嫵媚的紅淚痣。
楊妄言。
“往死裡打,讓他一輩子殘廢就可以了。”他語氣似笑非笑,帶著抹嗜血的殘忍。
還真夠無情冷血。
他背後很有勢力麼?
慢悠悠的跟在賈棟和楊塵後面,我攏了攏頭髮,不想讓楊妄言注意到我。
“楊妄言是寶樂迪常客啊,楊少?”賈棟抓抓金色的頭髮,問道,“塵你認識嗎?”
楊塵眼眸深邃,像墨染一樣的色彩,隱隱的叛逆和不羈,冷聲:“不認識。”
賈棟聳聳肩:“他還挺招搖的,很帥嘛。”
我在他們身後不屑的冷哼一聲,那男的是挺招搖的,見過有人做那種事不關門的麼,還明目張膽的在寶樂迪玩群毆,很拽,沒有人管。
楊塵對他也很沒興趣的樣子。
他們剛好擋在出寶樂迪的門口圍毆,如果不叫他們讓開根本出不去。
楊塵停在了旋轉樓梯口,一臉平靜淡然的看著這一幕,好像這種場景發生無數次了似的,一點也沒有多餘的表情。
賈棟則依舊一副吊兒郎當的玩世不恭的樣子。
話說,我怎麼會有賈棟這種青梅竹馬啊。
肯定上輩子高香沒燒夠,惹了賈棟這欠抽的傢伙。
然,楊妄言抬頭轉視向我們這邊,我側過臉,用長髮遮住半邊臉。
“走了。”楊妄言桀驁不馴的甩下一句話,帶著人走了,走的時候還瞥了一眼地上被圍毆的那個人。
眼神冰冷恐怖。
唇角噙著的笑意森然冷漠。
應該……沒有看到我吧,我想。
“走了。”楊塵側著臉有些不耐的看了我一眼,拉過我的手就走,漫不經心的懶懶道:“是高美雅讓你來的?以後不要到這種地方。”
其實,楊塵你陰晴不定,對人總是有很多面。
【你在我世界裡的重要連我自已都羨慕】
念舊是病沉醉不願醒
這幾天我儘量和楊塵避開,雖然是同桌,但能不說話的儘量就不說話。
和這樣的人靠太近不會是件好事,現在我依舊可以好好的做我的好學生,乖女孩。
有些人認識就好,不必深交。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