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是先現出驚愕之色,隨即笑意浮現了出來,神色充滿了期待之色,期待著一場好戲上演。雖說刑家的實力遠不如卿、馮兩家,但也是傳承極為久遠的世家,那底蘊更是非同尋常,而且這一次沐陽有命案在身,顯然不會善罷干休。
“說罷,刑倫哪裡去了,他的靈傀甲又怎麼會在你的身上?刑某需要你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目光逼視著沐陽,刑越冷冷的說道,殺機自眼瞳間流露出來。
便是卿寒凌與煌冬二人的眼瞳間現出驚色,但心中都明白,這靈傀甲出現在沐陽的身上,那與沐陽交手的刑家子弟,想來已經是沒有生還的可能。' ;'
“你口中的那個刑家子弟是死了,只是他沒死在我的手裡!”沐陽吐了口氣,緩緩說道。
“胡說,我親眼見到刑倫大哥與你交手的!”那刑俅上前怒吼道。
聞言,沐陽的眼中現出冷峻之色,逼問道:“既然你當時就在現場,可以說說為何你們刑家之人,出於什麼目的最先出手攻擊沐某,使的沐某幾度瀕臨險境,險些丟了性命。”
一時之間,刑俅語塞,自己二人攻擊沐陽在先,便是被沐陽擊殺也怨不得別人。
“你不說?”沐陽逼視著刑俅,冷笑了一聲,踏前一步目光掃過所有人,大聲道:“既然你不說,那沐某就告之諸位,這刑家兄弟為了沐某身上的寶物,冒然對沐某出手,才會落的如此下場!”
說到這裡,沐陽冷冷的注視著刑俅,笑道:“我說的沒錯罷?”
議論聲立時間響了起來,事實上在修者之間技不如人反被殺,這件事太尋常不過了,只是這件事情發生在刑家人的身上,才會顯的動靜大些。
便是刑越此時也是有些無話可說,甚至感覺到顏面盡失。
“事實上,你們口中所說的那個刑倫,並非是死在沐某的身上!”面對著刑越,沐陽再次說道。
“胡扯!”聞言,刑俅伸手一指沐陽,怒氣衝衝的說道:“我親眼看到刑倫大哥被你打的重傷,你居然說不是死在你的手裡!”
輕笑了一聲,沐陽並沒有正面回答,只是目光掃過所有人,淡淡的說道:“諸位都聽過有人死後,有著執念一說罷!”
“姓沐的,我只想知道刑倫是不是死在你的手上,你說這些又是什麼意思?”刑越聲間中帶著怒氣,這刑越身為刑家的帶隊大弟子,自然要對同族負有責任。
搖了搖頭,沐陽的臉龐上現出一抹苦笑:“刑倫可以說是死在沐某的手中,又可以說不是死在沐某的手中!”
所有人都感覺到沐陽的話語十分的怪異,甚至有些不符合邏輯,對真相開始異常期待起來。
“你是什麼意思?”刑越輕挑著眉頭問道。
“你問他!”沐陽目光直視著刑俅,說道:“你是否還記的,你與刑倫二人在那後殿之中,可曾毀壞這太一宗一位坐化萬餘年,未曾損壞肉身前輩遺骨麼?”
“損壞一具死人的肉身又算的了什麼?一個死人而己!”刑俅冷笑著說道。
“常言道:死者為大,你們二人身為世家子弟,卻不知道這個道理,毫無道德可言!”沐陽輕笑了一聲,伸手一指刑俅,冷冷說道:“你可知道那位前輩在生前,是一位尊者境的存在,坐化後心神的一縷執念不滅,你們毀壞了他老人家的肉身,他老人家又豈有放過你們的道理?”
“那你的意思是?”刑越眯著眼睛說道。
“那位前輩的執念操控著我的身體,出手殺滅了刑倫,至於這刑俅,當時若不是跑的快,想來下場與刑倫一般無二reads;!”沐陽冷笑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