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我估計錯了,咱就省得繼續挖了。”
有些昏暗的山洞內,廖曉晟的輕笑聲非常得毛骨悚然。洛毅森無奈地白了她一眼,催著:“別笑了,快說。”
廖曉晟說:“徐玲是在十三年前失蹤的。”
藍景陽和洛毅森頓時停下了手裡的動作,相互看了一眼。下一秒,卯足了勁挖了起來!廖曉晟看著有趣,又覺得至少等待的時間裡該說點什麼,比方說討論案情什麼的。
“案情?”洛毅森揮灑著汗水,“基本上是明朗了,就差那哥倆的事兒。對了,廖姐,在車裡你吃了什麼藥?”
“眩暈停。”廖曉晟說,“你要吃嗎?我還有止痛片和薄荷葉。”
“謝了,那小哥倆對我沒什麼敵意,至少在車上沒有。”
聽他這種吐槽式的回答,廖曉晟更覺洛毅森這人有意思。就問:“你知道了?”
“猜的。在那種情況下不說我吧,就藍景陽也不可能隨便讓你開飛車,我估計是不是在出發前公孫交代過你這麼做,為了刺激孩子。”
“是我的主意。”藍景陽賣力地挖著,口氣平淡。
洛毅森沒想到藍景陽會主動跟他說這些,不免有了更多的興趣,手下的活兒也停了,杵著鐵鍬仔仔細細看著藍景陽。這樣極為尊敬對方的態度,反而讓藍景陽有些侷促。他壓了壓帽簷,繼續說:“我想看看那兩個孩子在面對危險的時候什麼反應。”
“也挺有道理。”洛毅森微微低頭,在跟藍景陽對視的時候笑了笑,“結果呢?我看王健和王康壓根就不知道什麼叫害怕。”
“這就是反常的地方。”言罷,藍景陽放下鐵鍬,走到一邊拿起水喝了兩口,又給了洛毅森,才說,“當時你都覺得害怕,為什麼兩個十二歲的孩子卻不害怕?”
“你是在說我還不如兩個孩子膽子大?別瞪我,開玩笑的。還有你廖姐,不要笑了,��瞬恢�纜穡俊�
廖曉晟繼續面癱著,問道:“這說明說明?”
“不知道。”藍景陽聳聳肩,“我說不上來,只能確定他們倆越來越不正常。就像,像是缺少同齡人該有的情緒一樣。”
這幾句話倒是提醒了廖曉晟,她跟著說:“我也覺得他們缺少感情。比方說,前天我們回去的路上,我跟兩個孩子聊過幾句,當時我還分不清誰是哥哥誰是弟弟,當我拿出遊戲機和小食品的時候,他們都不怎麼興奮。可是玩的時候倒是挺投入的。”
這也是藍景陽為什麼安排廖曉晟開車的原因。他說:“按照前兩次的案發情況分析,我覺得公孫懷疑的並沒有錯。首先,第一晚的兩個孩子,一個表現得很悲傷,一個表現得喜怒無常;第二天晚上,卻變成了一個恐懼,一個嘻嘻哈哈。等到毅森和你目擊的第三次,一個膽小,一個成熟。這已經是典型的多重人格了,相比前幾次出現,今天上午的兩個孩子明顯缺少恐懼的感覺。”
廖曉晟隨口說:“也許他們把這些感情弄丟了。”
“你剛才說什麼?”洛毅森忽然打斷了她。
廖曉晟摘掉臉上的眼鏡,說:“說到丟了感情?”
“不是不是,我是問景陽,前面說的。”
藍景陽能察覺到洛毅森八成是想到了什麼,他說:“典型的多重人格?”
“不是這句,再往前點。”
廖藍二人面面相覷,後者想了想,重複了剛才最後一句話:“想比前幾次出現,今天上午的兩個孩子明顯缺少恐懼的感覺。”
不會高興,不會恐懼。腎臟、心臟、肝臟出現了功能衰退現象……
洛毅森的腦子飛快地運轉著,廖曉晟正要問他什麼,藍景陽卻擺擺手,示意不要去打擾他。洛毅森好像進入了一種自我封閉的狀態足有十多分鐘之久,忽然就這樣用力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