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鼠二道。
有基地從容佈置的孟享已經有把握慢慢的推倒整個美國,自然也不願意繼續冒險,招致意外的敗局。正是在他的命令下,絕對服從的克隆兵們才快速的收攏住了殺瘋了的追擊軍隊,沒有給張開布袋的美國援軍多少可趁之機。
目前來說,雙方的戰事已經告一段落,所謂的決戰最後成了一個笑話,美國人的潰敗出乎所有人的預料。包括美國人自己。
羅斯福簡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在國會上曾經信誓旦旦的說過“甚至可以阻擋南下的暴風雪”的重金打造的北方防線竟然連一個月都沒有堅持上,就徹底崩潰了。
面對眾多盟友的指責。羅斯福依舊忍辱負重,撤回美國主力,只為從本土先開啟局面,豈料坐擁數百萬主力大軍,竟然被一個小小的炭疽桿菌打敗了。
抱著禦敵於國門之外的打算,一直和平安寧的美國本土內部,根本就沒多少防禦工事,此時被敲開了那層硬硬的殼後,美國人就直接坦露出了最為虛弱的一面。
一想到華夏軍隊在美國人本土上橫掃,如入無人之境的樣子,羅斯福就禁不住急血攻頭,本來就偏高的高血壓,一下子飆得過了頭,再一次暈倒了。
等到醫生緊急搶救,已經晚了。羅斯福再次腦溢血,不是黑索瘤的面板癌,不是癌細胞擴散腦袋,也不是充滿了各種陰謀論的謀殺,而是巧合似的跟原歷史披露出來的病情一樣。
不管怎麼說,羅斯福一隻腳已經踏入了地獄。
美國人高層的混亂也給了華夏追兵更多機會。羅斯福突然倒下,副總統杜魯門匆匆接手,很多情況根本不熟悉,又不是一把手的帶起了那些將帥,也根本震懾不住那些靠著戰爭的軍功嶄露頭角的悍將們。在美國將領們各持己見爭論不休的時候,華夏軍隊又向前多靠近了一步。
“先生們,我們應該多看一看北方,如果我們再不做點什麼,我們就要亡國了!”杜魯門不得不站出來使勁的拍桌子。資本大鱷的支援使得他很快安定了內部的紛擾。
或許藉著美國人上下不協調的機會,華夏軍隊還能更進一步。但孟享卻不願意冒這樣的險。
更何況,他也不希望一下子徹底擊潰了美國人的信心,假如美國人徹底來個舉手投降,反倒讓孟享不好施展消減美國實力,甚至分割的計劃了。
作為一個大國,不僅是要給外人豎起一個標尺,還要給本國國民豎起一個標尺。
即使再骯髒的國家行為,也要掛上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即使獨霸全球的美國人也是如此,不管那些的理由多麼的牽強。
和做人一樣,作為人類集合體的國家也同樣有底線,不可能無限制的挑戰人性,踐踏人類範疇中的一些道德底線。
就像是再思想齷齪的大人也要向孩子描述一個童話世界一樣,沒有底線的國家若是留給國民一個無底線的理由,根本難以長久,或許百年的興盛,但對於整個人類歷史來說,依舊短暫的像一朵大江大河中的小浪花。
即使華夏已經強大到可以創立自己的規則,但對於舉手投降恬著臉過來的美國人,也不可能趕盡殺絕。
不說來自內外的阻力太大,就是在孟享一手推動華夏復興,培養華夏國民大國信心和氣質的情況下,也不希望暴露出國家利益最殘酷的本質,誤導華夏國民過於偏激。
所以在時間不是很緊迫的情況下,他更希望一路敲打負隅頑抗的美國人,榨乾他們最後一絲元氣,徹底把他們打服,也免得早早投降不服氣的美國人動不動就鬧么蛾子。
而且敲打美國人的過程,也是對世界其他各國演一出殺雞駭猴的把戲,靠美國人的血來塗畫讓華夏百年安寧的平安符。
……
杜魯門政府一邊調兵遣將,靠大軍和河流天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