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她怎麼還不醒!是你配的藥有問題還是耽擱的時間太久!”
“陛下,微臣這藥還未曾在人身上試過,但是所有家畜服用過假死藥,再三個時辰內服下微臣配製的解藥,都醒過來了啊……”歐陽琉舒低著頭,雲澈卻勃然大怒。
“家畜!凌子悅是人!你……”雲澈怒而不發,嘴唇抿到泛白。這是無尚的折磨,他這一生都沒有像今日這般起伏不定。
不是生就是死。
“陛下,這藥本就是權宜之計。微臣將此藥交給錦娘只是以防萬一,也曾對錦娘說過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決不能用此藥……當時情況危急,太后一定要凌大人的性命,錦娘就只好用下此藥了……”
歐陽琉舒的話,雲澈一句也沒聽進去。他的全副心思都在凌子悅身上。
已經服下了解藥,為何她的臉色還是如此蒼白?為何仍舊感覺不到她的呼吸?
雲澈忽然覺得這一切不過是老天給他開的玩笑……
“歐陽琉舒——”雲澈壓著嗓音怒喝道,歐陽琉舒驀地跪拜在了他的面前,膝蓋與地面相觸,發出砰地聲響。
“陛下——微臣有罪!微臣有事瞞著陛下未曾實言相告!”
“說!你有什麼瞞著朕!你是要告訴朕這藥根本沒用嗎!”雲澈一手摟著凌子悅,另一手死死扣著床榻邊沿,骨骼發出咯咯的聲響,十分駭人。
“此藥並非微臣配製!如今凌大人服下解藥卻遲遲未曾醒來,只怕只有配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