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二人相對剛坐下,卻不想廖碧兒又出現了。
這冷的直搓手的天,穿的依然性感,上身上一件皮草大衣,下面光著腿,穿了一個長筒靴,嘴巴上塗的血紅,妝容也很濃,當她坐在我們中間時,我差點沒有認出是她。
直到她先打招呼:“好啊,兩位。”
說完之後,又伸出手來,問:“你們看我的指甲做的怎麼樣?”
她的手本來就修長,此時美甲之後,那指甲也很長,顯得更長。
葉子暄沒有回答她的話,只是問:“你不冷嗎?”
“你說呢?”廖碧兒反問道。
葉子暄淡淡地說:“我總感覺,你現在越來越與以前不一樣了。”
我也點了點頭說:“大明星,你突然之間這般變化,我們實在接受無能啊,如果有個過渡,讓我們慢慢的瞭解你,認識你,應該就能接受。”
廖碧兒卻反問了一句:“我沒變啊,我還是以前的我。”
話雖如此,但是傻子也知道她變的不是一點半點。
等閒變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這句話,任何時候都適用。
氣氛一時有些尷尬,這時又聽到身邊有人說道:“上次冬至在這裡吃的餃子真好吃,就像人肉餃子一樣。”
聽到這裡,我忍不住回頭看了看,又是上一次那個傻逼。
此時,我只能說,又是一個意淫的貨,如果你真吃了人肉餃子,估計也不會在這裡說了,肯定嚷著肚子疼。
老闆娘這次提了一個大茶壺般的酒壺,放在桌子中央,每人面前又放了一個酒碗,在燈光下,完全可以看到,這酒壺的酒嘴裡,還冒著煙,而酒香同樣四溢。
我提起酒壺給廖碧兒,葉子暄與我各倒一碗之後,然後三人便碰了一下,我知道這酒的性子,雖然入口不烈,但後勁較大。
葉子暄也沒有口含醉牛,因為含了醉牛,便品不出什麼味道,所以也喝的很慢,但廖碧兒卻如女中豪傑一般,與上次一樣,一連喝了幾碗,但依然沒有問題。
喝完之後,臉上依然沒有紅暈,也就說根本就沒醉意,但她突然之間又唸了一首詩:
山窗遊玉女,澗戶對瓊峰。巖頂翔雙鳳,潭心倒九龍。酒中浮竹葉,杯上寫芙蓉。故驗家山賞,惟有風入松。
看她的興致如此之高,我與葉子暄便不在打攪她,囑託她及早回去,尤其是她這樣的地外面危險,然後我們便離開了她。
進入小區,在走進電梯時,葉子暄說了一句:“她拍戲能拍到這個程度嗎?剛才唸的那首詩,也是武則天的詩。”
“不知道,我只是感覺她唸的詩很生澀。”
“我總感覺她中邪了。”葉子暄說:“只是奇怪,為什麼她沒有被我們看出來呢?”
“隱藏的好唄。”我說。
仔細想想,她開始變的時候,與我送的護身魂,也就是招魂符的時間一致。
如果將來她真出事,我是第一個跑不了的。
想到這裡,只能保佑她沒事,一定沒事,只希望她現在這個樣子,是她本來的面目。
葉子暄沒有說話,我們走出了電梯。
回到屋中之後,我們各自回房睡覺。
躺在床上,我又想起了鍾馗這件事。
幸虧遇到的是鍾馗,若是遇到一個更厲害的角色,我們豈不是也要與劉清芳陪葬了?
那日魁星之王說,我有正義之心,也是一種心境,那也就是說當是楊柳枝手眼,與寶鏡手眼開啟,是天時應劫而開的嗎?
如果應劫而開,那就太可怕了,我難道還要像唐僧西天取經一樣,經過九九八十一難,才能開齊四十二手眼嗎?
想來想去,也想不明白,不禁感嘆天地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