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熟人什麼的,然後從餐廳中走了出來,問:“你一個人嗎?”
“嗯。”
“吃飯沒,要不要一起去吃飯?”她笑著問。
“不用了,謝謝,我不餓。”
“你真的一個人?”朱美芸向四周看了看。
我知道她看誰,不過葉子暄已經逃走了,她肯定也看不到,便答:“我確實是一個人,我要走了,咱們有空再談。”
“你忙。”她說完,又回到了餐廳。
看著朱美芸走遠,我此時也無心情吃飯,又返回到江娜小區的房間,果然看到葉子暄在屋中。
“你幹嗎要跑呢?”
“我沒跑,我只是去買瓶飲料。”葉子暄答。
我想了想,然後掏出張道陵送給我的那個龜殼說:“上次我問你,你不肯說,不過朱美芸已將這龜殼的事,說了個七七八八。”
本來我以為葉子暄要繼續隱藏,但他次卻沒有在隱藏,而是將他的那個龜殼好拿了出來。
他那龜殼確實像白玉一般,看上去很美麗,我把這兩個龜殼放在一起,便是一黑一白。
我看了看說:“黑龜殼中有一個明字,你的裡面有什麼字?”
第十七節:空
葉子暄把白龜殼遞給我:“你自己看。”
我接過白龜殼之後,感覺這龜殼與我的有些不同,
如果論外觀,他的龜殼比我的漂亮,不過我也不是外貿協會,長的好壞倒無所謖,我說的不同主要在於溫度。
現在是冬天,所以張道陵給我那個的黑色的龜殼,溫度與外面一樣,都是冷冰冰的,摸第一下,便不想摸第二下,而葉子暄的這個白龜殼卻非常溫潤,拿在手中有種暖暖的感覺。
如果這龜殼也是張道陵送給葉子暄的——雖然到現在為止還不知道誰送給他的,但是十有八九就是張天師,葉子暄的那把刀就是明證——能給他一把刀,還會吝嗇一個白玉一般的龜殼嗎?
想到這裡,我不禁深深地鄙視張天師:太以貌取人了——他也是看人給龜殼,竟然給我一個質量不好的?
雖然深感不爽,但還是拿起白龜殼像望遠鏡一樣放在眼前,衝裡面看看了,只見白龜殼上蓋板內部,有一個歪歪扭扭的,疑似“空”的字。
“這個是空字嗎?”我問。
“沒錯,這個確實是空。”葉子暄淡淡地說。
“空?四大皆空?所以因為這個空字,你就與朱美芸分手了?”我問道。
葉子暄嘆了口氣:“這件事,說來話長。我聽到父母去峨眉山旅遊墜崖身亡時,我確實很傷心,我當時真的以為,他們是沒有駕駛好車,才掉入懸崖的,但後來我才知道是我叔叔與大伯使壞,而我之後所以,就是我那不長心眼卻又非常頑劣的堂妹所說。”
“你那堂妹,雖然頑劣,但還是把真像告訴你了。”我說。
葉子暄不禁苦笑道:“分完空產之後,我幾乎一無所有,我那堂妹嘲笑我時,不小心說漏了嘴,但是我卻又奈何不得他們。
我想去告他們,但是卻拿不證據證明是他們利用風水改了運,畢竟如果我說叔伯用風水殺人,不論是警察還是法官都肯定認為我是思念雙親過度,腦子出現了問題。
而我只是學漢語言文學的,畢業後最大的理想當一名語文教師,平平淡淡過一生,並不想與世人產生糾分,所以當我知道父母的死亡與自己的親人有關時,我卻又不能做什麼,去拿刀殺了他們?我真的沒有勇氣,所以什麼也做不了。
這個時候,我還沒有與美芸分手,我當時也並不知道她是富家小姐,我只想她若不嫌棄我,我便與她繼續再一起,然而不久之後的一天,卻徹底改變了我的命運。
那天我一個人走出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