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找了一個這麼爛的理由。”
李廣依然冷笑:“你知道新東堂帶給我們的土叫做什麼?”
“作用我知道,但是名字未知。”
“這種土來自於地府的刑場之中,名字叫做刑土,每十二年,地府就會把它些土翻到陽間,如果有罪的人遇到它,就會受到懲罰,懲罰的結果就是變成長毛的殭屍,完顏金湯之所以變成殭屍,也是因為刑土。
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是清白的,所以只有人沾到這種土,就會變成毛僵,但是變成毛僵的人,因為有刑土作用,會有一股特殊的味道,這與一般中了屍毒的殭屍還不同,因為可以更好的找到中了刑土的殭屍,昨晚,我就是根據這種味道,準備帶領貞子一起抓完顏金湯時,你們就闖了出來。”
說到這裡,李廣越倆越憤怒:“如果不是與你耽擱一會,我或許已經住到完顏金湯,今天就可飛回祖國,報告軍部我已完成任務。”
“看來,老天也不想幫你!”我笑道。
“其實,是老天照顧你們,如果不是因為我去做這件事,恐怕今天你不可能再與我打電話。”李廣冷笑道。
我剛想說草,你什麼時候與我一樣,開始學會打嘴炮了呢?
但是轉念一想昨晚的雷陣雨,我森森地覺的李廣說話應該不是吹牛,畢竟葉子暄說昨晚的雷電都是因為王中皇與李廣交手所引起的,兩人打架能引起雷電,這完全是向神仙靠攏了的感覺。
想到這裡,心裡還是升起了一股涼氣,不過這大白天的,而且人又多,我怕個毛,頓了一下之後笑了筆:“看來,我們真的要感謝你的關照,謝你不殺之有恩。”
“不客氣,是你好運。”他這次笑的更加張狂。
本來是我故意嘲笑他,現在搞的彷彿他嘲笑我一般,不過論嘴炮,我哪能是那麼容易認輸的,便也笑道:“不過,我也得把我的好運帶給你一些,目前公安部門不會抓你,不過以後你就要小心一點了,說不定能隨時被逮個正著,到那時你就無法向安部首相覆命了,哈哈……!”
我還沒有笑完,話筒中便傳來了重重掛電話筒的聲音,同時傳來嘀嘀的忙音。
這小子,終於被我氣掛,我發揮著我豐富的想像,想像著李廣此氣壞的表情,不由哼起了小曲:春天裡那個百花鮮,我和那妹妹呀把手牽,
又到了山頂我走一遍吶,看到了滿山的紅杜鵑
我嘴裡頭笑的是呦啊呦啊呦,我心裡頭美的是啷個哩個啷……
這時土豆走了過來,對我說:“看你把你美的,有啥高興事?又在廠報上發表文章了嗎?”
沒,就是高興,我說,氣死他狗日的…
有避鬼旗在,確實把車間的工作環境改善了,不但去除了陰氣,還能阻擋鬼遮眼,鬼上身什麼的,這天,倒也悠閒了許多。
下午吃飯時,我與葉子暄在飯堂吃飯。
我把今天又大勝李廣之事告訴給了葉子暄說了一遍。
葉子暄沒有評價,只是問:“他說他還有一個壯舉,什麼壯舉?”
我說:“我也不知道他說的什麼,不過好像很厲害的樣子。”
說完之後,我又說:“昨天晚上在蝴蝶圍,我讓江娜去抓李廣,江娜卻怎麼不願意,不過我感覺現在就算是不抓,也應該監視居住。”
“就算是監視李廣,普通的警員恐怕不合適,估計根本就監視不到他。”
“我有一非常合適人選,就是王中皇。”我說:“他不是普通的警察。”
“但他不是正在追完顏嗎?”葉子暄說。
“我上次不是建議魁星之王去追嗎?”我說:“這樣的話,大家分工合作,發揮更好的作用。”
葉子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