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一下耳朵,看看我是不是真出了問題。
要看耳朵,我又想起了楊晨,但不知道她是否還在生我的氣。
不過上次關於劉小文的事我確是沒錯,是她不記得這個人,我只是堅持真理而已,想到這裡,我還是拿起手機給楊晨打了電話。
一邊打一邊祈禱楊晨一定要接我電話。
還好,楊晨肯接我電話,但不等我說話,便聽到她的咆哮:“趙大龍,我上次不是已經說清楚了嗎?你怎麼還給我打電話?”
聽到楊晨的聲音,我感覺其實臉皮厚也挺好,陪笑道說:“楊醫生,是這樣的,我總是出現幻聽,總是能聽到女人的叫床聲。”
楊晨一聽更生氣:“你是澀情狂啊?一會割包皮,一會聽到女人叫床聲,你能不能正經一點?記不記得我曾經給你說過什麼?如果你在打攪我的話……”
“我知道你想叫大飛是吧?”我打斷了她的話:“我們上次在紅中財務見過面了,他領人去賬務公司砸場子被民警抓了起來,不知道還有沒有出來。我說的是真的,這是昨天的……”
聽到這裡,楊晨把電話掛了。
臉皮雖厚,但心裡還是有點氣,不過我確實沒錯,我為何要避開她?如果我真的避開她,那不就更說明是我的錯了嗎?想到這裡,簡單的弄了點吃的,然後小黑與我一起吃過飯之後,便直接去找楊晨。
楊晨看到我的之後,臉上依然不耐煩的顏色。
我依然陪笑:“楊醫生,我這次不是來說上次的事,我只想讓你幫我檢查一下聽覺。”
既然是醫生與病人,楊晨也不在拒我於千里之外,幫我檢查了一遍,然後對我說,聽力正常,沒有任何損傷。
我帶著一肚子的疑問,離開了醫院。
回去時,我想或許真的是這兩天壓力過大的緣故,便決定散散心,走回去。
在經過北環與文環路交叉口時,看到路邊躺著一個女孩。
她看上去很熟悉,就是昨天晚上那個害的我們捱罵的女孩。
人若不自重,又有誰能重?葉子暄說的沒錯,當時我們也只幫她到這裡了,現在看她的樣子,醉倒在了路邊。
但來來往往的,沒有一個人看她一眼,當她不存在一般。
夜幕掩蓋了骯髒,如果在夜裡,估計不會有人對她視而不見,但白天,卻又裝作道貌岸然。
我正準備打電話報警,這時卻走來幾個人,一看腰間的黑鷹,就知道他們是進豐的人,為首的那個人,見過他一次,就是看到他與新東幫曹翻天對陣時,但我對他的印像卻非常深刻,因為他現在看上去依然很文雅。
他來到女孩旁邊,看了看這個女孩之後,然後打了個電話,不一會又過來幾個進豐的人。
為首的也應該是一個小頭馬,戴著蛤蟆鏡。
他看著那個文雅的頭馬,不禁笑了:“原來是小票啊,怎麼?打電話有什麼事?
“你的人就在這裡躺著,你也不管一下?”那個叫小票的文雅頭賂著地上的女孩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