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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的,不過我已經帶他們出了鬼打牆,剩下的事情,就由他們自己去搞了。”葉子暄說。
隨後,我回到臥室,把小黑的創口貼給揭了,然後看了看它的傷口,手仙畢竟是手仙,竟然完全好了。
下午三點,我與葉子暄去了南聯,依然讓小黑休息。
南聯總部的門大開著,暗號也不用了,離的很遠,便能聽到屋內吵的不可開交。
雖然吵的很熱火,不過只有老二與老四,爭論的核心就是,誰當老大。
我與葉子暄走進去之後,老二馬上走過來說:“老六,老八,你們來了,太好了,我希望那天晚上我們在小巷子裡喝酒不是白喝的。”
聽他這樣說,傻子也知道他說的什麼意思,不過我感覺有些搞笑,不是嗎?我們確實是去喝酒,但是到最後還不是我與葉子暄出錢。
老四也在一邊說道:“老六,老八,我不太會話說,但是我這個人絕對比他有力。”
我想了想說:“是這樣的,兩位大哥,大嫂已經把硬碟交給警察,如果不出所料,警車正在向我們這裡駛來的路上,你們還在這裡爭有什麼意思?還不如想想自己的出路在哪裡,才是正事。”
老二不由笑了:“老六,你真的很傻,不過,這也正是我要給你說的秘密:你真的以為那個雞婆肯把硬碟交出去嗎?她又不傻,畢竟硬碟裡面的東西,不但有一哥,我,還有老三,老四,甚至還有她,她如果那樣隨便交給那個女條子,不是自己找死嗎?當時她那樣做,也是嚇唬我們兄弟,我們離開那裡之後,才想起這茬兒。”
“說起三哥,三哥呢?”我左右看了看,然後問。
“老三,不用說,肯定是跑了,目前來說,基本上沒他的事了。”老四說。
“好吧,你們想怎麼搞就怎麼搞。”我說:“秘密我聽完了,我與老八走了。”
“我需要你們的支援。”老二與老四異口同聲地說。
“其實不用,我給你們一塊錢的硬幣,在關二爺面前,你們扔硬幣就行了。”我說:“二哥你若是花,四哥就是字,看花或字,哪面朝上,朝上的就是一哥,根本不需要我們二人說什麼。”
我一邊說一邊掏出一枚一元硬幣,然後扔到了關二爺的像前,我看著這幅像,感覺就是諷刺。
隨後,我與葉子暄離開了南聯總部。
在回去的路上,我說:“大嫂果然精明,我還真以當時她被老二,老四氣壞了,就把硬碟給了江娜,讓警察對付江娜。”
“你想怎麼做?”葉子暄問。
“既然大嫂拿著硬碟,我覺得偷是良策。偷出後看看裡面有什麼內容,如果能找到當初南聯讓卡車司機撞我們的背後主謀不是更好?”
葉子暄點了點頭:“好吧。”
說完之後又嘆了一口氣:“但願他不是主謀。”
“你想包庇他嗎?”
“不,我不會包庇他的。”葉子暄說:“我只尊重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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