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飽喝足之後,伯利克斯凱里默的懷裡抱起小傢伙與自己面對面。“昨天發生了什麼你記得嗎?”
薛晨和凱里都以為伯利克斯是要找哈爾德算賬,一下就焦急起來了。凱里默不敢吭聲的巴望著,薛晨可就直接開聲了“你幹嘛,他還小呢。”
時伯利克斯才發現了兩人的表情,回頭看了一眼手裡的小傢伙,小傢伙也懵懂的看著他。伯利克斯心裡感嘆,他抓著的都沒緊張,旁觀的就緊張的。無奈出聲解釋“別亂想,我只是想弄清楚小傢伙出了什麼問題。”他是擔心,可卻明白又不是哈爾德故意的行為,沒必要發火。自己的寶貝和另一個兒子把自己看成什麼了?難道是自己的平時太過嚴厲了?
當利克斯反省的時候,小傢伙歪著頭朝哥哥笑了笑,一點緊迫感都沒。讓旁邊的焦急的兩人尷尬的同時反省自己是不想太多了。卡塞則是在一旁默默的看著他們,觀望著他們,藉以評定各自的地位。
“來。和爸爸說說發生了什麼事。”反省沒點結果嚴厲才怪。他地寶貝生氣起來比他還厲害。而且教育孩子。是他說要分什麼臉色地扮演地就是嚴厲地角色。想著沒有結果後。他把心思重新放回了原來地問題上。
“爸爸。疼。”凱里想著昨天最後地感覺直接說了出來。
不想這句話直接又引起了誤會。薛晨連忙上前把哈爾德搶了下來。給了伯利克斯兩個白眼“有你這麼抱兒子地嗎。那麼舉著他。他能不難受嗎?”
伯利克斯啞口無言。平時這麼舉著多正常夥平時也不滿嘛。看到薛晨地眼神。他算是知道了。以前那些大臣給自己這麼一看是什麼心情。
不過伯利克斯地冤獄很快就給解除了。哈爾德朝著薛晨笑開了嘴。然後呀呀地喊到“爹地。親親。不疼。”
這句話後薛晨地面色才緩和下來。親了親小傢伙到正事。目光凌厲一掃伯利克斯。然後兇悍地命令到“抱著他。不許舉著。他還病著呢。”
從另一個角度說,伯利克斯是百分之百的屬於‘妻管嚴’。見到太座這麼一說面色掛著討好的笑,趕緊恭敬的伸出手把小傢伙接過來也不敢在舉著與自己直視了,而是放在了腿上。自己低著頭口氣要多輕柔有輕柔的,生怕旁邊再說他語氣不好嚇到小傢伙。“告訴爸爸哪裡疼?”
坐在爸爸腿上的小傢伙舉著自己的小爪子指了指自己的頭,表情很痛苦“疼~
爸爸的冤情才被洗清,哀怨的看著爹地想要討個安慰,沒想到得到的卻是吃驚的表情。
薛晨第一個想到的確實是自己埋怨錯了伯利克斯,可是看到哈爾德指著地方,想法一下就給轉了。腦裡猛然冒出什麼腦瘤之類的病,心一下給提到了嗓子眼上。緊張的抓著伯利克斯的手,聲音有點嘶啞“小斯~
看到這個情形,伯利克斯哪裡還有什麼想法,安慰都安慰不過來。摸著抓著自己手臂的手,輕聲說“沒事的,有我呢。”
有了伯利克斯的保證,薛晨才心安了點。安心後,才覺得自己小題大做了,龍族怎麼會有人類的腦瘤呢。當時的心情就跟吹風似地,一下就沒了,表情也沒了。
看的伯利克斯不名所以,只能轉頭回來繼續和小傢伙溝通,用手摸了摸小傢伙的頭“這裡疼是嗎?”見到小傢伙的點頭後,才接著問“怎麼個疼呢?”
不至於是喝龍族的酒給喝的吧?上次在吉諾他們那裡他們兩個就有前科,可問題是凱里默怎麼沒事?難道是哈爾德喝少了,分量不足才沒有像薛晨和凱里默一樣睡覺?
傢伙想著那天的感覺,用一雙小爪子捂著頭,表情痛苦的說“頭,漲漲。”
到這裡伯利克斯就迷糊了,薛晨和凱里默也不明白為什麼。反倒是卡塞有了點頭緒,想了想猶豫要不要說出來。
眼尖的伯利克斯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