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張子文毅然轉身的身影,失望,憤怒各種複雜的心情湧上心頭,正如一個黃花大閨女撇開了世俗道德的跟一個男人說,今天我們和我一起睡吧,結果摻糟拒絕,這種心情正是徐雅現在的心情。
寒冷確實是一種讓人意志消沉的東西,一會的功夫,徐雅在把張子文咒罵了不知道幾百遍後便沉沉的睡去。
張子文的帳篷裡,只見他盤坐在帳篷中央,根本不敢入睡,二十多個人的帳篷形成了很大的一圈子,他知道憑藉沈勳一個人的力量肯定是照顧不過來的,雖然張子文承認沈勳的反應能力確實和他那肥胖的身體形成反比,但他用的是狙擊槍,每發一發子彈都要立刻上膛,如果是兩面夾擊,或者是三面,四面?後果肯定不堪設想。
意志開始有些模糊挺不下去的沈勳順手從衣袋裡拿出裝著水的防寒袋,開啟,冰涼的水入喉,立刻精神了許多,放下水繼續值崗,北風中突然夾雜了沙沙的聲音,狐疑的沈勳立刻集中了精神朝傳來聲音的方向望了過去。帳篷中的張子文同樣也猛的睜開眼睛透過帳篷口望下那個方向,而手中的槍已經在瞬間解鎖,上膛。
砰,在端著狙擊槍的沈勳槍響的時候,帳篷裡同樣傳來了清脆的****槍聲。樹林傳來了一聲,啊!然後就聽到那個沙沙的聲音立刻遠去,就在這同時,張子文已經啟動身形,邊跑邊說道:“沈勳,看好其他人,我去檢視一下。”說完消失在茂密的樹林中。
可能是由於所有人都喝了酒的緣故,這兩成震天的槍聲都沒有驚醒任何人。
跑出不遠後,張子文終於看到了腳印。但總覺得腳印旁邊似乎缺少了什麼,雖然疑惑但還是跟了過去。
前面那個黑衣人的速度好像絲毫沒受過傷一樣。與張子文的速度根本不相上下,每當張子文又提了一個速度就快要抓到那個黑衣人的時候,那個人的速度就會猛提一次。
不對,張子文從心裡吶喊著,糟了,我終於知道剛才那個腳印到底有什麼不妥了,我太在意那聲“啊”了。以為我和沈勳其中的一人打中了這個黑衣人,可腳印旁邊根本沒有一丁點的血跡,調虎離山?張子文心裡暗道壞了,快速的掉轉方向朝帳篷的方向跑了回去。
那個黑衣人停下腳步,皎潔的目光泛著冷笑看著遠去的張子文。
回到帳篷群后的張子文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因為沈勳肥胖的身影正在四處的巡邏。這個身影是誰都裝不了的。
“沒有什麼其他狀況吧?”張子文隨便的問了一句。沈勳點了點頭。但隨即的說道:“剛才你走後不久,西北方向又有人影出沒,我開了一槍後人影就沒了,我過去看,只是一個腳印。”
“你過去看了?”張子文大聲的問道。沈勳莫名其妙的點點頭不知道自己到底哪裡做的不對了。
“那就意思有幾分鐘的空白時間是沒有人值勤的?”張子文問出這句話後心裡咯噔一下,立刻朝帳篷那片跑了過去,挨個帳篷掀起來。然後放下,沈勳似乎明白了些什麼,也立刻朝帳篷掀了起來,當掀到徐雅的帳篷時,身型立刻頓在了那裡。
“怎麼了?”張子文放開一個帳篷飛奔過去,他當然知道那個帳篷是徐雅的。
映入張子文眼簾的是一個空著的睡袋,沒有任何的痕跡,徐雅就憑空的失蹤了。
“對不起。文哥!”沈勳低著頭說道,恨不得現在失蹤的人是自己。
“不是你的錯!”張子文艱難的轉身立刻朝樹林旁邊沒有被碰過的雪跑了過去。當看到樹林邊有一雙大概有43碼的腳印。而且很深的腳印時,張子文立刻看到了一絲希望。大聲的朝沈勳喊著:“喊醒所有人,一級戒備,我去找徐雅!”
“媽的,老子要知道到底是誰在搞鬼的話,肯定把他凌遲了。”和趙炎一起的一個人咒罵著,被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