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所長道別離開了他的辦公室。
“孫哥!咱們單位總是這麼忙嗎?”到了孫富玉的辦公室,張子文疑問道。
“差不多吧,初四那天在脩名橋下發現一具女屍,到現在連名字是什麼都沒有查清,所以才會忙些。”孫富玉邊說邊換了身便裝,掏出一包紅塔山,抽出一根向張子文示意著問道:“你抽菸嗎?”
“我不吸菸。謝謝!”張子文擺了下手謝道。
“你家遠嗎?回去換件衣服,和我去抓個人怎麼樣?”孫富玉把煙給自己點上道。
一聽去抓人,張子文來了高興勁,趕忙答道:“不遠,就在文苑小區。”
孫富玉開著一輛破舊的212吉普車。半路先接了老劉,然後才張子文送回家換衣服。老劉的年紀大概在四十歲左右,不到一米七的個子,乾乾瘦瘦、和和氣氣的,乍一看就是個普通人,根本不像個警查。
介紹了一下後。老劉笑著對張子文說道:“小夥子,一會抓人不要緊張,跟著我倆就行。”
張子文對於要抓的人的情況有點好奇,但張子文知道宮安工作的保密性,既然他們不說,張子文也沒有必要問。忍受了一個小時的顛簸,車終於在一個村莊的邊上停了下來。我們三人下車步行進村。
到了一家農戶前,老劉衝孫富玉使了個眼色,自己繞到了房後,孫富玉則領著張子文推開院門進了屋。
“大嫂,打聽一下,韓進財家在這嗎?”孫富玉對著迎出來的女主人道。
“你走錯了,俺家不姓韓。”
“哦!那對不起了。”孫富玉說著就要轉身往外走,身子轉到一半他又轉了回來笑著對那婦人道:“大嫂!請問幾點了。”
這婦人不疑有他,笑著答道:“我給你看看去。”說著走進裡屋去看鐘。
孫富玉藉此機會也跟了過去,看到裡屋的炕上躺著一箇中年男人,他衝張子文使了個眼色,一個健步竄了進去,死死的按住了那個男人的肩膀,張子文也跟著把那個男人的手臂背扣過來。
“你們幹什麼?他不是韓進財啊!快給我放開啊!”那婦人一證,接著像瘋了一樣衝上來,拽著孫富玉的胳膊又抓又撓。
“我們是宮安局的,來抓你就是你丈夫。”孫富玉大聲喝道,接著又對身下的男人道:“王富來!你想不到我們會來吧!”
聽到了“王富來”三字,還在掙扎的男人突然不放棄了抵抗。那女人也“哇!”的一聲哭左在了地上。
負責堵後的老劉,聽到屋裡的動靜,知道我們已經得手,也轉回來跑進屋,我們三人將王富來背手上銬,不顧那婦人的阻攔,強行將他押上車。婦人哭哭啼啼的跟在後面,拉著車門不鬆手。
“我們是西區派出所的。你男人犯了什麼事你也很清楚,”孫富玉勸著那個婦人,見她仍不放手,有些著急了,厲聲喝道:“讓你把手放開!聽見沒有?”
那婦人只是哭,死死的拽著車門不放,破舊的車門在她大力的拉扯下有些變形了。村裡不少人都出來圍觀。人越聚越多。
老劉一看這樣不是辦法,示意張子文控制好王富來,嚴肅的對那婦人道:“你這樣是沒有用的。只會耽誤我們的工作,這對你男人可是很不利的!”最後那句話語氣特別重,很容易讓人聽出話外之音。
那婦人一怔。不由的鬆開了手,孫富玉趁此機會,腳下一加油駕車駛出了村子。回去的路上誰也沒有開口,吉普車直接開回了派出所。停車後,孫富玉開啟車門一把抓住王富來的頭髮,把他拽下車,不等王富來站穩,像拖死狗一樣把他拖進了辦公室。
這也太過分了,再有罪也不能這麼虐待人啊。
張子文有些看不下去,有心上前勸阻。但看到走廊裡來往的民警沒有一人出言制止,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