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另外一個設計師,開始滔滔不絕的介紹起設計理念來。惠總呆呆的看著窗外,也不知道有沒有聽進這位囉嗦的設計師的長篇大論,直到一刻鐘後,當設計師已經感到口乾舌燥,不能繼續解釋的時候,才轉過身來,淡淡的說到
“我是老闆,這裡的裝修聽我的。模特更衣室在這裡。更衣室做大點,我的辦公室在裡面。佈置兩個門,其中一個就開在更衣室裡。還有旁邊的牆,就是對著更衣室的那面。換成玻璃的。要單向的那種,落地的,整個牆都是玻璃。”
惠總轉過頭,對著一直跟在他旁邊的兩個帥哥繼續說著:“我知道。你們這些模特在更衣室裡最會搞鬼,什麼亂七八糟的事都會做。如果想在我這裡工作,最好老實一點。我會親自監督你們的,看你們敢不敢做什麼出格的事!”
然後在對著大眼瞪小眼的兩個設計師繼續說下去:“還有,裝修時候要按上攝像機。公司裡每個角落都要按。只要是在我公司範圍裡,絕對要保證沒有一個地方拍不到。所有的系統最後都要整合到我的辦公室裡。聽見沒有?”
然後不管兩個已經石化的設計師,徑直走向門外。當走到門邊的時候,紅衣惠總又轉過頭來對裡面4個男人吩咐到:“還有,必須要保證整個工程2個月內全部完工,晚一天,我就一分錢都不給。你們兩個還傻站在做什麼?還不過來?難道你們也想當裝修的民工?沒有出息的東西。”
然後一手挽著一個被她痛罵過來的帥哥,昂頭走進停在面前的電梯。身後留下兩個已經成植物人的裝修設計師和一屋呆頭鵝般的裝修工人。
在某個神秘的地方。一個充滿奇幻色彩。如同仙境的地方。一座小木屋坐落在一片綠樹之下。木屋已經有很久的年頭,旁邊的大樹和木屋完全融合成了一個整體。但是從樹和木屋融合的情況看,這個木屋應該經過漫長的歲月,但是如果僅僅觀察木屋本身,卻發現這個木屋彷彿還是全新的,連上面新琢磨的痕跡都隱約可見。
在小屋四周。小草鋪滿整個地面,直到一望無際的天邊盡頭。在如同綠毯般的草地上。到處點綴著各色各樣的野花。一個穿著白裙,赤著雙腳的女孩。正從外面走過來,沿路走著,沿路摘下漂亮的花朵。奇異的是,她走過的地方,每個她腳踩過的地方,不久就會開出更加燦爛野花。當女孩走進木屋,草地上已經充滿無限生機。
女孩走進木屋,隨手將摘下的花變成一個花環,帶著房間一端的一個石頭雕像的頭上。栩栩如生的雕像,可以看出是一位美麗的女人的坐像,圓潤的臉龐充滿祥和的氣息,讓任何一個人看見都會有種自然的親近感,彷彿這尊雕像是個活物,更好像這尊雕像是心目中完美的女神。
女孩把花環帶著雕像頭上,然後坐在雕像對面,看著雕像自言自語起來
“大姐,這麼久了,你這麼還沒有醒過來?今天我好像感覺到了什麼,可是這種感覺很快就消失了。真不知道還要等多久,才能讓我們姐妹重新相聚,才能讓我們一家人重新相聚。你知道嗎?我等的實在太久了。我現在也想休息休息了。你說好嗎?”
隨著自言自語,女孩慢慢低下頭,俯在桌子上,沉沉的進入夢鄉。
直到走進卓錦大廈,嶄新的張子文還在懷疑昨天的事情的真實性。在人潮洶湧的人才市場,一片巴掌大小的紙片竟然也是一個招聘廣告,更離奇的是打一個電話過去,原本只是想問問情況,畢竟巴掌大點紙片上,一共不到20個字,根據這麼點資訊就決定是否到這家從沒有聽說過的公司,張子文還真的有點害怕。
要說起張子文的經歷,那還真是夠簡單,中學到大學,大學到研究生。雖然成績不是最好,但也算是個聰明學生,最主要的是聽話。無論是老師的話,還是家長的話,總之只要是長輩,每個人說的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