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士,就是軍人。軍人的天職不是保家衛國,軍人的天職是服從命令,一切的一切最後都歸結於服從命令,你們都是當代青年的傑出代表,但在這裡是龍你得盤著、是虎你得臥著,我的話你們都好好想想。”他最後幾句話是望著張子文說的。從他的眼神中看不到憤怒或是仇恨,而是一種意味深長的凝重。
悲慘的第一天軍訓終於結束了,張子文累的實在沒有胃口,勉強吃了幾口飯後,和弟兄們拖著疲憊之極的身軀相互摻扶著回到寢室。
“三哥!幫我一把。”累的爬不上床的陸偉向張子文發出求救。
“活該!要不是你帶頭起鬨,大夥也不用遭這份罪。”張子文也累的抱不動他,無奈只好半蹲著讓他踩著張子文的肩膀爬到了上鋪。
“三哥,你快別說了,這事也不怪我啊。和人家美女打個招呼,大夥跟著鬧鬨什麼啊,這麼多人鬧,隊長能不生氣嗎?”陸偉一臉的無辜,這小子看來是沒累著他,還有心情挑風涼話說。
“對。是不怪你,就怪人家小姑娘長的太漂亮了,不對,不怪她長的漂亮,應該怪她不應該在以你為首的一群色狼面前經過。”王俊也沒有跟著起鬨,讓王隊一頓操練,感覺和張子文差不多,冤枉啊。
“老大,你這話真是說對了,就是那個美女惹的禍,都怪她長的太漂亮,真漂亮啊,就是有點高傲。可惜了啊!”一提起那個美女,陸偉又像抽足了鴉片煙一樣坐了起來,搖頭晃腦的回味起來。
看著陸偉那陶醉的樣子,張子文搖了搖頭,這頭小色狼也能考上行警學院,真是沒天理啊。
第二天,早早醒來的張子文提前二十分鐘叫醒了弟兄們,雖然臨昨晚臨睡覺前相互之間做了按摩,但是全身肌肉仍然疼的利害,大家呲牙裂嘴的穿上衣服,端起臉盆去洗臉。陸偉動作最慢,我們都洗完了他才慢吞吞的來到洗漱室。
“哥哥們,你們猜我剛才看見誰了。”臉上的香皂沫都沒有擦靜的陸偉一臉興奮的進屋喊道。
“靠!你看見惹禍的那個美女了。”張子文故作鄙視的白了他一眼,不屑的說道。
“神了,班長,你怎麼猜出來的?”陸偉用崇拜的目光看著張子文。
“很簡單,首先,能引起你這色狼興趣的肯定是美女,其次,昨天那個美女從隊伍前經過時注意到她和那個警查一人拎著一個旅行袋,應該是咱們學院的新生,是新生昨晚就會住到旁邊的女寢裡,再者,早上那個美女肯定也要去她們的洗漱室洗漱,你有機會遇到她,最後,這兩天你也沒有和我們說過她以外別的女人,這四個理由任選其中三個都能推斷出你遇到了她。”猜這點小事還用廢腦子?
“佩服,佩服,老三我可真的服了你了,我雖然也能猜出來,但絕不會像你這麼快,也不會像你這樣分析的這麼透徹,你考慮問題條理清晰,思維縝密,將來破案子肯定是把好手,”劉大軍在旁佩服的豎起了大拇指。
“班長,你的反應是大夥公認最快的,以後你就是我們的腦袋,我們以後就叫你‘頭’了。”張亮坐到張子文的床上拍著張子文的肩膀說道。
“叫‘頭’太俗氣,我們班怎麼也得有點特色,頭代表腦袋,腦袋裡最有用的就是腦漿,叫腦漿吧太恐怖了,不如叫‘漿子’吧。不好,不好,不夠可愛,對了,‘漿子’又叫‘豆汁’,恩,‘豆汁’這個名字有新意。你們說怎麼樣?”陸偉這小子一直不甘心被叫老旮沓,終於等到了機會將張子文一軍,裝著一臉的思考。鄭重的說道。
“這事可得慎重啊!這班長的綽號也是我們班的門面,我看我們舉手表決吧,同意以後叫班長‘豆汁’的不舉手。”李志華這個悶葫蘆說話專找人的死穴。他充分利用了人的惰性,要是說不同意的舉手想張子文的支援率還能高些。
“七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