豔豔這是爆了個猛料,如果她真的是封範未婚妻,那麼這個事就另當別論了。 所以,大家都看向了封範。 不過看起來,貌似封神醫的這個未婚妻,對封範不怎麼待見啊。 封範聽豔豔主動提到了跟自己的關係,倒也沒怎麼緊張,呵呵一笑,大方的認承下來。 他說:“不錯,我們之前是男女朋友關係,不過,她自己剛才也說,我是她的前未婚夫,甚至說,我是她前夫,不過我們已經分手了,就在結婚當天,說起來,巧得很,促成我倆分手的這位,就是這個黃少。” “啊?怎麼回事?”女人對婚姻愛情的事向來敏感,所以溫妙柔一聽這話,自然是要問上一問。 於是,封範又不慌不忙的,把前天發生的事說了一遍。 聽說,豔豔家在婚禮當天臨時加錢,然後男方做不到,連彩禮錢也不給了,在座的人眼裡都有了火苗。 十萬塊錢對在座大佬來說,都不夠麻將桌上放個炮的錢,但是,論理卻不是那麼回事。 這分明就是欺負人了。 別看這些大佬,平日裡看慣了人間是非曲直,心比鐵都硬,但是大家還是能分得清是非曲直的。 大家眼中的小火苗,豔豔自然看得出來,但是她是個無知無畏的女人,她不知道在座的這些大佬有什麼能量,她只知道,她有黃少在,就可以什麼都不用怕。 因此,她毫不在意的尖叫起來:“封範,你真不要臉,就這十萬塊錢,你就沒完了是嗎?” “那些錢,你給我了,就是我的了,你有什麼資格還惦記?” “這些年,我跟你處朋友,我得到什麼了?你自己沒個數嗎?結婚當天,我家讓你再拿30萬,不應該嗎?這個還多嗎?是你自己無能,怨我嗎?” “既然你拿不出來,我幹嘛跟你個廢物結婚?我有毛病嗎?這不是正常的嗎?” “至於錢的事,我之前也說了,虧你還說,心裡怎麼有我,怎麼把我放在重要位置,現在就十萬塊錢,你就沒完沒了的提起,你是個男人嗎?難怪你這麼廢物,一點格局都沒有,你連黃少的腳指頭都比不上。黃少給我一千萬,你那十萬算個屁,還有臉要?” 說完,她又指著在座的大佬們,用輕蔑的口吻說道:“還有你們,吃飽了撐的,你們算哪根蔥?我家的事,關你們屁事?管的著嗎?” 說到這裡,她又指著賀東子和江哥,說道:“他們怕你們,黃少不怕你們,勸你們放聰明點。” 豔豔過去在一個現成的錢莊裡當前臺,根本不知道林城的社會結構,溫氏集團是什麼樣的存在,在座的人有什麼恐怖能量,她一無所知。 所以無知無畏,她只知道,黃少厲害,所以她的眼裡只有黃少。 她的話,把在座的大佬們都逗笑了。 黃少沒想到,她話鋒一轉,說了這些,把他臊得臉通紅,連忙制止,卻已經是來不及了。 “老公,你怕啥?你從來就是這麼低調,對封範這種廢物,你還客氣啥?他以為跟這幾個老不死的坐一塊,他自己就是個人物了?他完全不知道你是誰?說出來嚇死他。” 黃少一聽,嚇得臉都白了,衝著豔豔就大聲吼叫起來,但是,他剛張嘴,就閉上了。 不是他不想喊了,而是封範用控魂術控制住了他,不讓他制止豔豔。 於是,豔豔旁若無人的耍開了潑:“還有你們,這些老不死的,這些不開眼的東西,敢把黃少控制在這裡,你們瞎了眼!你們知道嗎?他就是黃氏集團的接班人,要是讓黃氏集團知道了,讓你們一個個的死無葬身之地。” 這番話說出來,在座的大佬臉色都變了,而溫慈墨直接拿出手機來,把豔豔破馬張飛的鏡頭全錄了下來,他知道,這個鏡頭肯定有用。 這些大佬們倒是不至於對一個女瘋子的話放在心上,但是,他們注意到一個細節,黃少全程沒有制止豔豔說這番話。 這讓大佬們很是憤怒,看來黃氏集團真是沒瞧得起自己。 看來黃氏集團翅膀硬了啊。 溫如初呵呵笑了起來,豔豔並不知道他是誰,就衝著他尖叫:“你笑泥馬了隔壁,草泥馬的,就屬你最壞,你知不知道那個廢物是黃少的敵人?你竟然請他吃飯,你今天要是不給黃少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