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見到後座車門開啟,自家的老闆,人稱冷麵閻王霍家主,正將小姑娘小心翼翼的抱下了車。
原本好好穿在身上的西裝已經變得亂七八糟,外套直接被脫了下來,披在了棠歲晚的身上。
而內裡的白襯衫也沒好到哪裡去。釦子解了一半扣著一半,露出大片矯健堅硬的胸膛,甚至在鎖骨下方,還有一個極為明顯的牙印。
始作俑者還在哼哼唧唧的亂蹭,水霧迷離的桃花眸瀲灩攝魂,「霍時川」
司機老臉一紅,這場面還真沒見過,只這麼看著,還以為霍總才是被狠狠蹂躪的那一個呢。
霍時川單手臂託著懷中的小姑娘,騰出一隻手去摁了電梯。
他的目光冷淡的在頭頂角落的監控探頭上掃過,愈發的拉緊了蓋住小姑娘腦袋的西裝外套。
進了家門,就直奔次臥而去,將小姑娘放在了柔軟大床之上。
棠歲晚鬧累了,有些昏昏欲睡。被放在床上也只是微微睜開眼,看到霍時川的臉也就放了心,放鬆的翻了個身。
小姑娘似是沉沉睡去了,霍時川也終於有時間去解決自己的事。
他隨手扯開搖搖欲墜的領帶,手上的力道有些重,身上肌肉繃緊,直接連帶著將白襯衫的剩下兩顆釦子也盡數崩落在地。
襯衫鬆鬆垮垮,半掩半映著其下線條流暢的塊壘肌理。
霍時川進了主臥,邊走邊解開西褲,久違的感受到了一陣輕鬆。
浴室的門被拉開,男人赤腳走了進去,襯衫和西褲都被丟進了洗衣簍中。
水聲潺潺,沖刷著男人精壯的身軀,將外邊的動靜隱藏。
霍時川正在洗澡,自然聽不到臥室門被開啟的聲音。
小姑娘踩著拖鞋走了進來,神色還帶著一點倦意。她的眼眸仍是閉著的,但前世那麼久的摸索,早讓她對這間臥室無比的熟悉。
熟門熟路的上了床,棠歲晚才吐出了一口氣,滿足的拍了拍身旁的被子。
這才是她睡覺的地方呀。
只是耳邊的水聲實在太吵,還伴著一點細微的氣音,讓棠歲晚沒法安然入睡。
棠歲晚有些委屈的坐起身,看了看周圍,選擇慢吞吞的從床沿爬了下去。
她赤腳踩著長毛地毯上,歪歪扭扭的走到了浴室門口,想要敲門讓裡面的霍時川輕一點。
卻不小心踢翻了放在浴室門旁的洗衣簍,最頂上的襯衫輕飄飄的落到了地上。
小姑娘蹲下身,擰著眉神色嚴肅的看了好幾秒。
「要換睡衣。」她自顧自的嘟囔著,有些可惜的看了眼落地的襯衫。
掉到地上,這件衣服已經髒了,要換新的。
棠歲晚撐著床邊站起來,手掌卻壓到了一點圓潤堅硬的珠子。
她看過去,是總掛在霍時川手腕上的那串黑菩提珠。
棠歲晚端詳了幾秒,直接拿起掛在了自己的手腕上,然後邁著堅定卻亂七八糟的步子,開啟了房間內的衣櫃門。
極為順手的抽出來一件全新的摺疊整齊的白襯衫。
……
霍時川進浴室太急,沒來得及拿睡衣,乾脆直接將浴巾在腰間圍起,開啟了水波紋的玻璃門。
然後看著床上兀自睡得香甜的小姑娘,邁出的步子停頓了幾秒。
「……」
霍時川有時候真的會懷疑,棠歲晚這隻小狐狸,到底是不是故意來刺激他的。
小姑娘身上套著眼熟的白襯衫,因為兩人身高體型的差異,在他身上大小剛好的襯衣,套在棠歲晚的身上顯得格外鬆垮和寬大。
領口的第一顆紐扣還沒繫上,因為她側臥的睡姿,衣領也跟著偏離滑落,露出了大半細膩雪白的肌膚,鎖骨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