繞過明煦,趁上馬車,離開快意樓。
我發出內心地誇道:“表哥武功好厲害啊!比我哥哥都要高很多。”
初曉淡淡一笑,緩緩搖頭。
“表哥這麼厲害,以前怎麼還被我撲倒在地?”有點疑惑。
初曉面色微紅:“我當時只是呆住了,沒想到你那麼兇。”
“哦?對了,表哥怎麼會來這裡的?”感覺很巧。
“今天凌晨,我娘又給我添了個妹妹。我是來通知大家的。我在你們家沒有找到表弟和你,倒是遇到了林兄弟。他說,表弟和林叔去了綢莊,而你去快意樓赴明煦的約了。我擔心你會出事,就過來了。”
“哦,原來是這樣。我們今天要和表哥一起去蘇州嗎?”
他面露一些歉意:“我還要去金陵通知大表姐。你們得自己去蘇州了。這次妍兒去,把平時常用的衣物都帶上吧。”
“呃?”我覺得好奇怪。什麼意思?
“外婆和爹已經為你辦好了轉學手續。你這次去蘇州,暫時就不回揚州了,直接在瀾馨書院上學。”
“啊?太厲害了!是奶奶還是姑父想的主意?好一招‘釜底抽薪’!”哈哈,以後明煦還能再煩我嗎?
他微微皺眉道:“是外婆的意思。她說你總和那個……”
“有很多誤會真是說不清。我只能說‘清者自清’。”嘴上說著,自覺很無恥。若是之前還可以說是和明煦是很“清”,可今天真是曖昧了。
他平靜地說道:“爹說他相信你是清白的。”
姑父他居然相信我?懵懵的,不過還是有點感動。
到家後,我派人將長袍送還給明煦。
番外
本不想觀看今年元宵節的花魁大賽。赴京前,仲南一定要我回來給紫霧捧場,我不想壞了兩人的兄弟情分,騎馬花了七天功夫從京城趕回。
紫霧果真一舉奪魁。慕名而來之人幾乎踏破了天香樓的門檻。
出名後,紫霧的傲慢變本加厲了,來求見她的幾乎都被拒之門外,除了木思軒,那個連毛都沒長齊的臭小子。曾經天天往她那裡跑的仲南第一次吃到了閉門羹。之後,仲南三番兩次地求見於她,次次遭到她的拒絕。
仲南憤怒了!他惡向膽邊生,生出瘋狂報復的念頭。他告知我他的報復計劃,並把如意帶給我過目,他要我幫他實施他的計劃之一。
我疑惑地問道:“你何時在府內藏了個漂亮丫鬟,怎麼都沒告訴我一聲?”
仲南尷尬地笑了笑:“去年九月份,她在我家門前的那條街上賣身葬父。我看她可憐,花二十兩銀子買了她一年合同。”
賣身葬父?這年頭還有這樣的事?我滿腹疑竇地打量了如意一番。她被我看得有點不自在。我問道:“你爹是怎麼死的?”
她稀里嘩啦地哭了起來,鼻涕眼淚橫流。“我爹本是一家鏢局的鏢師。五年前,我爹受了重傷,武功盡失。鏢局付給我爹一些銀兩後,將我爹辭退。我爹養了一年傷,終於能夠下床走路。我爹見自己成了廢人,非常難過,每日借酒消愁。後來他迷上了賭錢,欠下很多債務。那些人見我長得貌美,想要將我賣到青樓去抵債。我爹護著我,被他們活活打死。他們見出了人命,全都嚇跑了。幸好,馬公子好心買下我,不然我爹……”
看起來確實很可憐,不過我對她的能力有點懷疑。我問仲南道:“你能肯定她能搞到佈防地圖?”
仲南支支吾吾地說道:“她很厲害,派她去,我絕對放心。”
仲南成功地將如意安插在木思媛身旁。當然,他不會放過紫霧。二十一那天深夜,他潛入紫霧房間,卻沒有見到她人影。連續數夜如是。他非常奇怪,將此事告知了我。我也不明白其原因,只能假設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