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們兩位先行統計徽州城的損失,百姓們拆的房子什麼的都算上,這筆錢不能讓百姓自己出,我去找陛下要。”
“是。”兩人齊聲道。
“虎賁軍戰損嚴重,就暫時作為總預備隊吧!”路朝歌想了想,道:“沒有及特別緊急的情況不用參戰。”
“末將代手下將士們謝過大將軍。”呂陽暉行禮道。
“你們三個等我回涼州的時候跟我回涼州。”路朝歌淡淡的說道:“這個地方不適合你們這樣的人待,在這裡你們不會有出路的。”
“這……”呂陽暉猶豫了片刻,道:“沒有皇命駐軍將領不得離開所在州道,違者按謀逆論處。”
“沒事,我不是沒死嗎?”路朝歌道:“我要的人他會給我,不給我也攔不住我把你們帶走。”
“您這算是明搶嗎?”司苑傑問道。
“算。”路朝歌直接了當的回答道:“不過我會先上書給陛下,若是他同意了那就兩全其美,若是他不同意那我就直接搶好了,這樣我還省點事。”
“大將軍如此做,必會引得朝堂非議,於大將軍名聲無益。”慎雨澤是個老成持重之人,他想問題總是要比年輕的司苑傑考慮的更周全。
其實路朝歌說要帶他去涼州的時候,他就已經心動了,誰不想在有生之年幹出一番大事業?難道他就應該窩在南疆當一個道府嗎?難道他就不能走進朝堂一展心中抱負嗎?可大楚的現狀就是這樣,你有能力有本事不一定有用,你的有自己的背景才行。
可是涼州不需要啊!你有背景沒能力沒有用,但是你只要有能力,至於背景什麼的根本不重要,而且涼州最大的靠山是誰?就是眼前的路朝歌啊!路朝歌的靠山是李朝宗,那就變相的相當於自己的靠山就是李朝宗啊!
別以為李朝宗除了聽路朝歌擺楞就一點本事沒有,他要是沒有本事他也坐不到今天的位置上,路朝歌對於李朝宗固然重要,可李朝宗對於路朝歌來說就不重要了嗎?沒有李朝宗在背後的支援,他路朝歌還想帶著十幾二十萬大軍出來打仗?做夢去吧!
李朝宗和路朝歌兩個人就是相互成就,李朝宗在家把所有的人和事梳理清楚,給路朝歌出來打仗做好一切保障,若是後方不穩路朝歌他也不敢帶兵離開涼州,而路朝歌在外面打生打死的,其實就是想把李朝宗推到那個位置上去,涼州所有人都知道路朝歌沒有野心,尤其是他不會覬覦李朝宗的那個位置,但是所有人又都知道,其實路朝歌的野心才是天底下最大的那一個。
他們這沒有血緣關係的兄弟,要比那些有血緣關係的兄弟還要親,有些東西路朝歌可以不要,甚至都不願意去想,但是李朝宗從來都是想著如何把最好的給路朝歌,你路朝歌可以不要,但是我李朝宗不能不給,我給你的你還不能不要,這裡面無關什麼收買人心,路朝歌的心都不需要去收買,只要李朝宗在,只要李存寧在,那路朝歌一定會堅定不移的站在老李家的身邊。
“非議?關我什麼事。”路朝歌無所謂的說道:“我又不是看著他們的臉色活著,誰不服站我面前來說,你看他們敢嗎?”
確實不敢,在這個拳頭大就是一切的時代,現在的涼州拳頭絕對是除了朝廷之外最大的,誰沒事也不會閒的去找涼州的麻煩,李朝宗可能還會顧忌一些影響,可路朝歌會顧忌這些東西?你敢站在他面前講究他,他就敢伸手給你兩巴掌,他要是猶豫一下那都是對那兩巴掌的不尊重。
“你們願不願意去?”路朝歌說話從來都是很直白,他不會想著如何拐彎抹角的去說話。
“我願意去啊!”司苑傑說道:“我在涼州努力幾年,沒準也能混個道府噹噹。”
“你呢?”路朝歌又看向慎雨澤。
“下官願往。”慎雨澤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