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吃的話我包裡有麵包。」
周鶴站她身旁,個子高她一頭還多。
「你吃什麼,給我來份一樣的就行,請你吃。」
周鶴斜睨過去,不壞好笑,「這麼快就看上我啦?不用再考察考察嗎?」
陸晴一臉淡定,先是點點頭,然後說:「旅行結束回去看看腦子吧,別是妄想症晚期,不好治。」
她轉身坐到一旁凳子上,從揹包裡掏出礦泉水猛灌了半瓶。
講真的,她剛才被周鶴撩動心了,同樣她也意外,原來自己「動心」的點這麼奇怪。
周鶴看了一眼陸晴的後背,長頭髮散下,背影安靜,迷人。
他跟老闆點了兩碗麵,順便付了錢。
「一會兒幫你拍張照吧。」
「不用。」
陸晴了當拒絕。
周鶴挪了下凳子,靠近,說:「你經常這樣嗎?出來玩只照風景。」
「嗯。」
陸晴又擰開礦泉水瓶蓋,喝之前,說:「我就喜歡拍風景,不喜歡拍自己。」
「長得醜不是你的錯。」
喝水的人定住,懷疑自己聽覺出了問題。
麵碗這時端上來,量不多,但價錢不低,絕對符合景區伙食標準。
陸晴這次沒懟他,但麵條確實沒吃幾口,只顧喝水了。
同樣吃得少的還有周鶴,他接了個電話,一直在外面,期間抽了兩根煙,看樣子好像遇到了什麼棘手的事情。
即使陸晴好奇,她也不能問,相識不到7個小時的關係不允許她那麼做。
匆忙解決完這頓他們坐觀光大巴前往魔鬼城,導遊在車上廣播,說大巴車一共會停三次,每次十分鐘左右,要在規定時間內回來。
說白了就是十分鐘觀賞加拍照時間,陸晴覺得自己的一百八十塊有點白花了。
……
在車上的時候周鶴的手機又響了,嗡嗡的震動聲透過褲子單薄的布料傳給陸晴,她往旁邊挪了一下,但是周鶴依然不接。
他閉目靠著椅背,裝睡的姿態手到擒來。
陸晴手指懟他一下,說:「你電話響了。」
「知道。」
陸晴重新坐好,義務已經盡到,她沒必要再當老媽子。
總共三次停靠,周鶴一次都沒下車,返程的時候幾近天黑,他在車裡不睡覺,也沒講電話,就乾坐著,屬實有點嚇人。
小情侶玩了一天已經睡熟了,司機大哥安靜地開車,只是雅丹那一段在修新路,老路非常難走,拐上拐下的,晃得人頭暈眼花。
陸晴也很疲憊,但她不敢睡,一是她以前出過車禍,對坐車還有殘存的恐懼感,二是怕司機睡著,她得時不時咳嗽一聲給他提醒。
「不困啊?」
低迷一路的周鶴終於說話了,聲音有點啞。
「還行。」
「你睡吧,我陪司機大哥。」
陸晴還是搖頭,「沒事兒,真睡不著。」
「那聊會兒吧。」
「聊什麼?」
陸晴有點意外。
「都行。」
周鶴抻了個懶腰,手臂橫在陸晴身後的椅背上,二郎腿翹得老高。
「你幾歲?」,陸晴從最基礎方面問起。
「二十四。」
竟然比她還小三歲,陸晴為自己的「春心萌動」深感罪惡。
身後的手突然拍了下她的後腦勺,「你幾歲啊?」
「我是你姐姐輩。」
周鶴哼笑一聲,說:「你最多大不過我三歲。」
怎麼猜出來的?!掐指一算嗎?
車子繼續顛簸,把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