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自己的營帳,不由得驚愕了一番:“你。。。。。。你你你,你怎麼知道這是本公主的營帳?”
離辰逸將她攔腰抱下馬,刁蠻公主那一瞬心神俱失,腰間是他滾燙的溫度,直到穩穩的落地她還未回過神來,直到聽到他輕蔑的聲音:“只有這個營帳前掛著紅色的流蘇,女家子氣,難看死了。”
說罷。
主人翁似的徑直撥開了營帳的簾子朝裡面走去,裡面裝飾的火紅如火,主色調全是紅色,就連桌子也是紅實木做的,軟榻是紅的,紗幔是紅的,茶盞也是紅的。
她是有多喜歡紅色啊。
刁蠻公主迅速的跟了進來,離辰逸發出‘嘖嘖’的聲音:“這麼喜慶,公主這是嫁人了?”
“喂,不許胡說。”刁蠻公主嗆聲:“嫁你了啊。”
“如果公主想的話。”離辰逸不知何時來到她的身後,魅惑的聲音響起:“我也不介意。”
“你。。。。。。。”她又語塞:“你閉嘴。”
小手狠狠的推開他,眼睛嘰裡咕嚕的盯著他手中的飛鏢,趁他不注意之際想一把奪去,離辰逸反手收在手心裡,將飛鏢故意舉得高高的,讓她摸不到,眯著深眸,藉著營帳裡的燭光看清了飛鏢上刻的字——強。
想來是邊疆的代號吧。
他心生惡趣想逗一逗這公主:“原來你叫小強啊,好難聽的名字,真是人如其名。”
刁蠻公主秀眉一皺,急眼了:“啊呸呸呸,誰說的,那個強是代表我邊疆強大的寓意,本公主的名字叫靜竹。”
離辰逸的計策得逞,湊到她耳邊:“原來你叫靜竹啊。”
“臭中原人,你敢詐我。”靜竹公主意識到自己上當,怒火中燒,火爆的脾氣立刻拱了上來:“信不信本公主讓外面包圍的勇士們衝進來殺了你?”
燭光搖曳,氣氛凝滯。
離辰逸玄紋的靴子一步步踏向她,面容忽地變的嚴肅,將腰封上的玉佩扯下,晃在她眼前,落地有聲:“你不敢!”
*
兮兮心兒碎,雲煙夢裡謠。
千載宮闈深,獨泣雨巾淘。
水離殿。
熄滅的燭光重新燃起,閣窗被人輕輕的敲響,熟睡中的離妃警覺的起身,將紗幔撩起,趿拉上繡鞋來到閣窗前,看到熟悉的黑影心中安定下來,悄悄的將閣窗開啟一條縫隙,一雙手伸進來,兩指間夾著一張紙條,離妃迅速的將紙條抽離出來,而後闔上了窗子。
“娘娘,你醒了?”山梅看到亮光走了進來:“娘娘,你是不是口渴了?”
離妃一襲絲綢綠的中衣,靜靜的坐在妝奩前,望著銅鏡中哀傷的自己,指尖還夾著那張開啟的紙條。
山梅見她失魂落魄,上前關懷:“娘娘,你怎麼了?奴婢看你臉色不大好,需要宣太醫嗎?”
離妃怔神,好久,好久。
半晌後,
那低低的嗚咽聲才緩緩從喉嚨裡發出委屈的哭訴聲:“皇上臨。幸她了,皇上臨。幸她了。”
“娘娘,皇上臨。幸誰了?”山梅看她哭的如此傷心,趕緊找源頭,視線落在妝奩上的白紙條上,拿起來看了看紙條上的內容:“娘娘,公。。。。。。有人來報信了?”
離妃抹了一把眼淚,將紙條拿回來攥在手心裡,望著跳躍的火燭,將那紙條置在火燭邊緣,很快的,紙條便被火花吞噬了,變成了一灘灰燼。
“恩。”離妃點點頭:“來報信了,皇上先去了皇后那裡,後來。。。。。。”說到這兒,
離妃又哽咽起來,結結巴巴的說完:“後來在琉璃殿那過了夜。”
“婉昭儀那裡?”山梅皺緊了眉頭,她安撫著離妃:“娘娘別傷心了,皇上。。。。。。皇上臨。幸嬪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