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紅:“幹你何事。”
離雲鶴瞳孔依舊清澈,頗有耐心的指了指自己的嘴角:“你的辰逸將本王打成了這樣,不是本王欺負他,而是他欺負本王。”
說罷,拂袖離開。
腳步如風,白色的長袍衣襬被風吹拂在地面上,仙氣十足,走了幾步,忽然心頭有一股子奇異的力量牢牢的牽制住了他的腳步,回眸,佇立在花白的花叢中,靜靜的望著那柳樹下的兩個人。
離辰逸一臉的陰霾,面容十分不悅,靜竹公主早已褪去了方才強勢,霸道的一面,如一個乖巧的小鳥兒乖乖的站在離辰逸的面前,小手想去拉離辰逸的大掌,可是卻被離辰逸無情的甩開了,離辰逸憤怒離去,靜竹公主可憐巴巴的追在他的身後。
“唉。。。。。。”離雲鶴竟然無端嘆了一口氣,眼底劃過一抹複雜的情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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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黃的月色淡淡的籠罩在玄朝殿的窗紗上,德公公候了一天,直到看到玄朝殿那明黃色的燭光緩緩的燃起才放心的推開了玄朝殿的門。
層層的紗幔下湧著一抹旖旎之氣。
想也不用想就知道方才發生了些什麼。
德公公極有眼色的站在紗幔外,低垂著頭,等候著離漾的吩咐。
倦怠而舒爽的離漾心滿意足的伸了一個懶腰,方才的激情溫熱讓他心神愉悅,每一個毛孔都透著舒坦二字,錦被下的兩個人一件衣裳也沒穿,充斥著曖。昧的氣息,他那火。熱的昂。揚還在唸清歌溫熱的花。園裡,將它從裡面拔出,一股子溫熱的液。體。流。淌出來,是二人的愛。液,離漾望著念清歌熟睡的容顏心中一暖,將錦被替她蓋上,而後粗粗的攏了一箇中衣來到御池旁,洗淨了一個乾淨的面巾,重新折回到龍榻前,頎長的身子坐在塌尾,掀開錦被,輕柔的分開念清歌的雙。腿一點點的拭乾淨她大。腿。根。處的濁物,念清歌睡的很熟,一點反應也沒有,離漾捏了捏她的小鼻子,她不耐煩的揮掉了他的大掌繼續翻身過去重新睡。
他勾唇一笑,替她捻了捻被角,套上龍袍穿上龍靴來到了殿外。
那抹明黃色的身影款款而出,德公公跟了上去:“皇上,需要傳膳嗎?”
離漾望了一眼內殿,淡淡道:“等下再說。”
“是。”德公公道,上前為離漾燃了一柱薰香,嫋嫋的煙霧緩緩散出,他思忖了一番道:“回皇上,山梅已經在水離殿安頓了下來,離妃娘娘為她請了太醫。”
離漾微微一愣,眉頭一皺,半晌,緩緩道:“恩,離妃的情緒現在怎樣了?”
“看樣子是好多了。”德公公道:“這離妃娘娘的心思結了身子骨也就自然而然的好了,再加上御醫前些日子給離妃娘娘開的補藥,想必用上幾幅就會徹底好轉。”
“那就好。”離漾放心的說,繞到奏臺前展開了一個奏摺專注的看著。
只覺得隔著那層層的紗幔有一雙灼熱的眸子正死死的盯著他,離漾朝那抹灼熱望去,念清歌一襲寬鬆的中衣裹在身上,那中衣是離漾的中衣,光著小腳丫,披散著頭髮,滿臉憤怒的瞪著自己,她的小手緊緊的攥著中衣的衣襬,全身顫抖。
離漾心裡一緊,朝德公公揮揮手示意他下去,德公公恭敬退下。
馨香的薰香繚繞在離漾慵懶的面容前,兩個人對視了許久,最終,離漾敗下陣來,朝她招招手:“過來。”
“為什麼?”念清歌冷冷的問,眼底的倦意早已不復存在,她是被香氣所燻醒的,醒來後就不見了離漾,本想著尋尋他,可是卻被德公公嘴裡吐出的‘山梅’頓住了腳步,藏匿在紗幔將他們二人方才的話全部聽了進去。
她十分惱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