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字乾脆果斷。
閣窗外的樹影落在窗紗上,念清歌倔強的搖著頭:“不,皇上說的是違心的話。”
聞言。
離漾清韻的龍眸稍稍一挑,凝了她幾許,沉聲道:“自作多情。”
她不以為然,沒有因窘迫尷尬而退下,反而將自己馨香柔軟的身子愈發的朝那檀木桌前湊近,二人近到只需要抬頭便能撞到彼此的鼻尖兒,念清歌映出臉頰邊可愛的小梨渦,篤定的說:“若是皇上不想讓臣妾進來,便會讓德公公攔住臣妾了,可是皇上非但沒讓德公公攔住臣妾,而且還將殿門四敞大開的。”
說到這兒,念清歌偷偷的瞟了一眼離漾的神色,他蹙著眉心,似有些無奈,她笑嘻嘻的說:“看來皇上一定很歡迎臣妾,而且十分期盼著臣妾進來。”
她得意洋洋的卷著自己的髮絲,大眼睛上如蝶翼的睫毛眨巴眨巴的凝著他,小嘴兒喋喋不休:“對不對?”
“不對!”離漾忽地開口,慵懶的輕掀了下眼皮,淡淡道:“是朕忘了。”
傲嬌的離漾讓念清歌好生苦惱,明明是她在生氣,怎的變成了他在生氣。
“離漾——”念清歌猛然開口,直呼他的名諱,話一出,離漾微微一愣,清冷的神色蘊著一抹驚訝:“放肆!”
“我最討厭你這幅不說話的樣子。”念清歌不懼怕他,挺著小腰板兒和他劍拔弩張。
離漾的龍眸閃爍著黑曜的光,清淺的聲音蘊著絲溫怒:“回去閉門思過!”
“那兇手的事情皇上準備如何處置?”念清歌的心裡還掛念著這事,這事若一日沒個結果,她便一日安心不下來。
舊事重提讓離漾十分厭惡,他隱忍的情緒在醞釀著,隨時隨地都會爆發,他‘啪’的一掌拍在檀木桌上,聲音寒澈:“朕說過,這件事情朕會處理!不要總拿這件事來煩朕!”
“那你把我禁足。”念清歌的心十分焦躁,情緒愈發的難控制。
離漾一把抓住她的小手,他的力氣很大,手背上青筋凸起,他聲音清冷:“你想被禁足?”
她毫不示弱的倔強的與離漾對視著:“若是皇上討厭臣妾,不想讓臣妾參與兇手的事情就只能有這麼一個法子了,只要臣妾自由一天,臣妾就一定要參與這件事情。”
“你是第一個膽敢挑釁朕的人。”離漾的龍眸蘊著絲絲溫怒,黑曜的瞳仁驟然緊縮,恍若一望無際的冰窟窿,他的每一個字都是從齒縫裡擠出來的。
念清歌的身子微抖,忍著手腕的疼痛憤憤的瞪著他,卻絲毫不露出疼痛,求饒的表情。
半晌,似乎將胸口的怒氣提升到了一個沸點,離漾的黑眸愈加深了些許:“你也是第一個膽敢直呼朕名諱的人。”
“皇上要殺了臣妾嗎?”念清歌不甘的繼續挑釁著他,始終彆扭,傲嬌的兩個人誰也不肯低頭,就這麼互相僵持著。
“殺了你?”離漾危險的雙眸狠狠的攥住她,瞳仁閃爍,唇角勾出一抹冷嘲:“朕還害怕累到朕的劊子手。”
“你——”念清歌咬牙切齒,敢情現在她還不如他的劊子手了。
沉凝了半晌,細碎的陽光灑在他們二人的面容上,略有些發燙,離漾只覺得喉嚨乾渴的緊,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念清歌水潤的唇瓣兒,情難自控的撲上去狠狠的咬住了她的唇瓣兒,直到舌尖上湧出一股子血腥的味道他才放開。
“離漾,你混蛋。”他完美的線條肆意的放大在她的雙眸裡,唇瓣兒又紅又腫又痛,她嫌棄的伸出手背抹了一把。
這一動作讓離漾氣憤不已,她竟然敢嫌棄自己。
粗魯的將她朝自己面前拉了一把,她的小腹直接撞到了堅硬的檀木桌上,她痛的小臉兒皺成了一團:“放開我。”
稍後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