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教導工作。在典韋的後面跟著的除了兩名鐵衛外,還有兩名揹著藥箱的年輕醫官,這兩人此刻已經上氣不接下氣了,兩人看著光頭典韋。暗想:這傢伙還是人嗎?揹著師傅竟然也能跑這麼快,而且還臉不紅氣不喘!
典韋一把將華佗從背上提下來,華佗一下沒站穩,差點栽倒,還在典韋及時扶住了他。
典韋將華佗拖進香閨,來到陳楚跟前,抱拳道:“主公,我把華老頭帶來了!”
華佗和他的兩個徒弟立刻拜道:“卑職拜見主公。”
陳楚站起來道:“不必多禮。華佗先生快來診斷。”
華佗應諾一聲。連忙站起來,搖搖晃晃地來到榻前,呵呵。華佗在典韋的背上被顛簸得真是夠嗆啊!
華佗此刻的穿著是官員的裝束,蔡邕不禁微訝。他完全不知道華佗什麼時候竟然已經做官了!
華佗朝蔡文姬一抱拳,恭聲道:“請夫,嗯,請姑娘伸出手臂。”
蔡文姬眼眸微微一轉,看向陳楚。陳楚微笑著點了點頭。
蔡文姬緩緩伸出左手。華佗將手指打在腕脈上,閉上眼睛。另一隻手習慣性地拈著頜下山羊鬚。
蔡母的神情顯得很緊張,雙手情不自禁地抓著蔡邕的胳膊。蔡邕拍了拍她的掌,以示安慰。輕聲道:“華佗是天下第一神醫,他定能將琰兒的病治好!”
香閨內非常安靜,氣氛很有點緊張,倒是蔡文姬這個當事人顯得很輕鬆,她此刻根本就沒將病痛當回事,她覺得只要陳楚在身邊,就是馬上死去也無憾了。
時間在緊張的氛圍中總是過得很慢,陳楚感到好像過了幾個時辰那麼長。
終於,華佗睜開眼睛,站了起來。
“怎麼樣?”陳楚急聲問道。
華佗朝陳楚一抱拳,回稟道:“回稟主公,蔡小姐只是憂思過度,再加上風寒入體,所以才會成病重之相!”華佗的神情似乎很輕鬆的樣子。
“這麼說,就是沒什麼大礙咯?”
華佗點頭道:“確實沒什麼大礙,不過仍須小心調理。”
陳楚不禁鬆了一口氣。
蔡母疾步走到榻邊坐下,握著蔡文姬的手喜極而泣,“女兒!”。蔡文姬心中慚愧,咀著淚水道:“母親,都是女兒不好!”
蔡邕看了一眼蔡文姬母女,偷偷地抹了一把淚水。突然想起一事,問華佗,“不對啊!為什麼之前的幾位大夫都說小女已經不治?”
華佗揚著下巴,高傲地說道:“那些個庸醫八成是把小姐的病症當成寒熱重症了!”
蔡邕立刻點頭道:“對對!他們就是這麼說的!”
華佗捻了捻山羊鬚,正待解釋一番,陳楚卻催促道:“好了,不要說這些了!華佗先生,你趕緊下去準備湯藥吧!”
正準備發表長篇大論的華佗被陳楚截斷,感到非常難受,但卻不敢違逆頂頭大佬的命令,連忙應道:“我這就去煎藥。”語罷,朝陳楚一拜,快步退了出去,他的兩個徒弟也是一臉恭敬地拜退。
陳楚在榻邊陪著蔡文姬,直到蔡文姬喝下華佗親自煎熬的湯藥睡下後,才離開。陳楚讓華佗暫時就留在這裡,以便隨時照應蔡文姬的病情。在離開前,陳楚問華佗,“有沒有辦法讓蔡文姬儘快下榻走動?”華佗拍胸脯道:“沒問題!”
留下幾名鐵衛在蔡家,陳楚帶著魯肅典韋蔡家。
路上,蔡文姬的一顰一笑不由得浮現在在腦海中,隨即是張蕊、貂蟬和大喬等。陳楚不由得露出纏綿的微笑,隨即又搖頭苦笑。
回到大將軍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