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伴隨著軀體在空氣中摩擦的聲音;那名勤勞的女騎士又一次成為了空中飛人;因為根據跟她一起的同伴法師的感知;在飛艇的底部的左後方有幾隻夜蝠在啃噬著船底;所以這一次;女騎士用嘴吊著魔晶燈;一隻手拽著繩子;另一隻手則拿著長劍又一次盪漾到了飛艇的下面。
“咔嚓!”手起劍落;那幾只夜蝠甚至沒什麼反應就被切成了兩半從高空掉了下去;船底在魔法陣的防護下並沒有收到什麼損傷;所以女騎士甩了甩長劍上的暗紅色的血液;把劍插入了劍鞘;兩隻手拽著繩子嗖嗖的往上爬去。
“啪!”就在她的一隻手已經握住了甲板上的欄杆之後;她看到了一隻伸向自己的手;所以本能的就抓住了;在那隻手用力的一拽之下;女騎士輕輕一躍;安全的返回了甲板上;竟然是那名法師;女騎士感覺自己的心臟猛的跳動了幾下;臉也跟著紅了起來;不過幸好現在是晚上;所以她有些自欺欺人的以為那名法師不會發現自己的窘相。
“我是你;就先把那飄蕩著的繩子收起來。”
“啊~”堂吉訶德的輕聲提醒;讓女騎士呀的叫了一聲;急忙轉過身;開始收起飄蕩在飛艇下面的繩子
堂吉訶德背靠著欄杆,看著忙碌著的女騎士,略有興趣的問道,“你們多少人一起守衛這艘飛艇?”
女騎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把繩子捲成了一圈,這才恭敬的說道,“一共四個人,兩個高階騎士,兩個中階法師。”
“沒有環之法師或者大騎士嗎?”
“哈,”女騎士略帶一絲羨慕的目光看著堂吉訶德,隨即捂著嘴輕笑了幾聲,“您自己是環之法師,所以您接觸的人大多也都跟你的實力差不多,但是實際上,像您這樣的強者並不多,就算有,也鮮有會來做這種工作的,”說著女騎士晃了晃肩膀,顯然一晚上的這種高空下墜,就算是高階騎士的軀體也已經有些吃不消了。
“聽口音;你不像是不列顛人。”
“在下是夏亞人;因為不列顛與夏亞帝國的往來的商人很多;所以才加入了這艘飛艇的護衛隊。”
“夏亞人”堂吉訶德微微點頭;一伸手;從空間戒指裡掏出了一個玻璃瓶;一絲基礎元素波動之後;整個瓶子有些熱的燙手;隨後把這個瓶子丟給了那個女騎士;“我自己做的酒;能祛寒。”
“謝謝;”女騎士微微的欠了欠身;隨後有些大膽的走到了堂吉訶德的旁邊;也跟著靠在了欄杆上;這位強大的法師意外的隨和;她的本能告訴自己;這種隨和並不是裝出來的;而是這個法師天生就是如此;所以這對於她來說是一個機遇;這種強者隨便施捨點什麼給她;她都是大賺特賺的。
“啵~”女騎士好奇的拔掉了軟木塞;像往常一樣咕嘟的喝了一大口。
“咳~咳~”
費倫世界並沒有所謂的蒸餾技術;所以酒的度數普遍不高;嘗過那種果酒的堂吉訶德認為估計也就在十幾度左右;而他提純之後的白酒;起碼也有五十度;從未喝過如此高度數的酒的女騎士;果不其然的第一口就被嗆到了;咳嗽了好半天才緩過來;但是那口溫熱的烈酒劃過食道之後經過血液迴圈傳遍了全身;確實讓這名女騎士感覺到了一絲暖意。
“這酒咳~咳,生命女神在上,”女騎士一臉驚奇的看著手中的瓶子,“在下還從未喝過如此醇正,如此濃烈的酒!我可以知道這個酒的名字嗎?”
“名字啊”堂吉訶德想了想說道,“這是我無聊的時候做著玩的,也沒什麼名字。”
“哦”,女騎士見堂吉訶德不願回答,也就不再追問,“法師先生;您沒陪您的夫人;怎麼一個人跑到甲板上來了?”
堂吉訶德聳了聳肩;“你們的這艘飛艇供暖系統太好了;我感覺有些熱;就上來透透氣;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