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一句每一句的聊了起來,當然,這壓低了聲音的對話,還是一字不落的傳進了樓上的亞瑟。潘德麗的耳朵裡。
“你跟那個女人在鍊金實驗室裡都做了什麼?別以為我沒聽到,”因為藥劑的作用,臉色有些紅潤的凱爾憤憤的盯著堂吉訶德,“我可是聽到了她的呻吟聲。”
“哈,”堂吉訶德爬到了凱爾的身上,“你覺得一個國王能夠跟一個平民發生什麼嗎?我最近在調製一種狂暴藥劑,但是掌握不好比例,所以才希望能借你嘴裡的那個討厭的女人的軀體做一個實驗,找出不同強度的軀體的臨界點,不過可能是藥劑注射多了,所以她才忍不住叫了一聲而已。”
“狂暴藥劑”凱爾迷糊了一下,“嗚嗚~~”正要說些什麼的凱爾被直接被堂吉訶德用嘴堵住了,只能發出無意義的呻吟聲,顯然堂吉訶德怕這個小女人亂說話,被樓上的那位聽到就不好了,也許這一刻那個女人就在偷聽自己與凱爾的對話也不一定呢。
似乎要反抗著什麼的凱爾忽然停止了反抗,而是緊緊的抱住了堂吉訶德,手指甲似乎都陷入了這個男人的後背之中,因為僅僅只是一分鐘之後,那猶如海嘯一般噴湧而來的快感就已經襲來了,堂吉訶德似乎都忘記了使用隔音魔法陣,就與凱爾在床上瘋狂的戰鬥了起來。
不過,比起堂吉訶德的瘋狂的放縱,凱爾似乎依舊保持著一絲理智;不但極力的壓抑著叫聲;甚至也使用著騎士強大的力量讓堂吉訶德的速度慢下來;不會讓床晃悠的太過厲害;顯然凱爾依舊不希望這種事情被樓上的那個女人發現。
“小堂;不不要”凱爾伸出手似乎想要阻止堂吉訶德做什麼,不過顯然她已經沒有多餘的經歷去阻止堂吉訶德了,所以只能使用語言來反抗。
這時候,如果有光芒照射到堂吉訶德的眼睛上,就會發現,在那個藥物的刺激下,堂吉訶德的雙眼已經猩紅無比,這種藥物的效果遠遠的超過了堂吉訶德的預期,在生理上給予堂吉訶德無以倫比的快感的同時,似乎也對於他那平和的靈魂造成了一絲影響。
費倫世界;幾乎所有認識堂吉訶德的人;都會認為他是一個好好先生;隨和;不會輕易的動怒;對人;對事;都不會斤斤計較;總而言之;除了敵人以外;大多數人給他的評價就是;你是一個好人。
但是;沒有人知道;在堂吉訶德的靈魂深處還隱藏著另一個人格;也就是堂吉訶德的最後的瘋狂;通常來說;這個瘋狂的堂吉訶德平常是不會出現的;只有堂吉訶德的本尊受到了巨大的刺激的時候;這個人格帶有缺陷;彷彿是偏執狂一樣的黑色姓格才會出現;就比如上一世;他的父親間接的被殺害了的事情就讓這個人格覺醒的導火索;而這一次這個隱匿了許久的黑色姓格竟然在這種藥物的刺激下自主的覺醒了。
“好奇怪的感覺;”堂吉訶德意外的冷靜;但是他卻知道;自己的心裡充滿了一種名為毀滅的情緒;而這種情緒急需要一種方式發洩出去;所以被他壓在身下的凱爾就成了犧牲品;正常的交媾方式似乎已經不能滿足堂吉訶德了;他拔出了自己的小夥伴;在凱爾極力反對甚至是抗拒的情況下;硬生生的進入了另一個世界;那種另類的緊迫感;溫熱感讓堂吉訶德感覺非常好,隨後就又一次瘋狂的擺動了起了自己的軀體。
“小堂,好疼”凱爾輕聲泣訴了一句,同時眼神中帶著恐懼的看著壓在自己身體上的堂吉訶德,她從未見過這個男人如此的表情,冷靜中透著一絲殘酷,漠然中帶著一絲冷血,而且對於自己的控訴絲毫不語理會,這還是她認識的那個堂吉訶德嗎?
“啪!”放縱著瘋狂的堂吉訶德對於凱爾的話語聰耳不聞,而是又伸出了一隻手,扼住了凱爾的咽喉,在窒息與壓迫感的雙從刺激之下,凱爾的軀體本能的收縮著,這種緊迫的收縮感無疑又增加了堂吉訶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