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嗜血藤的另一個功效,當這種可怕的植物在允吸這野獸的血液的時候,這種汁液不但可以增加血管壓強,更重要的一個作用就好像是毒品一樣,一旦注射到人體中,就會讓人體產生好像吸毒一樣的強烈快感,尤其是注射液一百毫升將近有一多半是幾乎百分之百的純度的嗜血藤激素,那可是堂吉訶德從將近幾百公斤的液體中提取出來的最為純粹的激素,那麼這種快感的強度就可想而知了。
“呼~~呼~~”
亞瑟。潘德麗喘著粗氣,竟然有些站不穩了,看到這堂吉訶德一把扶住了面前的女人,把她攙扶到了一旁的座椅上,而後他又“禮貌”的與亞瑟。潘德麗保持了大概兩三米的距離,顯然堂吉訶德並不清楚,這種藥劑會不會產生什麼幻覺之類的效果,如果面前的這個女人發狂在幹掉自己,那就有意思了。
“呼~~”亞瑟。潘德麗依舊喘著粗氣,整個人似乎剛剛蒸過桑拿一樣,隱隱約約的可以看到內衣已經被汗水浸溼了,那種難以用語言來形容的快感一波接著一波的吞噬著亞瑟。潘德麗的理智,從小到大,她還從未體驗過這種神奇且帶有一絲罪惡的感覺,甚至讓她有些不忍用力量驅散這種感覺,這時候她用餘光看到站在一旁的堂吉訶德,心中甚至不由的產生了一個想法,那就是推倒這個男人,跟他瘋狂的
“嘭~”騎士王那強大的靈魂瞬間就擊碎這個念頭,冷靜的亞瑟。潘德麗再次迴歸,隨後一股特殊的力量沿著亞瑟。潘德麗的血管遊遍全身,那種奇異的快感也好,彷彿無窮無盡的力量感也罷,甚至還有一絲隱隱約約的能夠引起某種慾望的感覺統統都消失不見,這就是騎士王的力量,所以的一切不屬於這個軀體本身的物質都被分解成了最基礎的粒子,再也不會對亞瑟。潘德麗照成什麼影響。
幾個呼吸之後,亞瑟。潘德麗就恢復了正常,除了臉上還有絲絲的紅暈,額頭上滲出了些許的汗水,當然,還有就是隻有亞瑟。潘德麗自己知道的,也許晚上睡覺之前要更換一條內褲了。
“這種藥物的藥效有些過於強大了,”半晌,亞瑟。潘德麗淡淡的說道,當然她是絕對不會承認自己剛才有想要強暴了面前這個男人的衝動,這種話題作為國王,作為女人,都是不可能被提及的,“有些影響人的神智,意志不堅定的人如果注射了這種藥劑,很容易就產生幻覺,甚至誤傷自己人。”
“這樣嗎?”既然亞瑟。潘德麗要演戲,堂吉訶德自然樂得奉陪,也是一臉的嚴肅,“的確,我加入了一種類似致幻劑的藥物,當然它的本身的作用是降低軀體的敏感度,就是受傷之後並不會感覺到疼痛,根據我的推測,也許是藥劑的濃度過高,而您本身又沒有抵抗的原因。”
“不過,”說著堂吉訶德還是很鄭重的給亞瑟。潘德麗鞠了一躬,“非常感謝您的幫忙,讓我獲得了一個十分重要的資料。”
“咳~”亞瑟。潘德麗的表情略顯怪異,顯然她就好像是啞巴吞吃了苦瓜一樣,知道苦,卻說不出來,只能無奈的擺了擺手,“不用客氣,好歹您也算是我們不列顛的半個親王呢”
一頓雖然樸素,但是卻很豐盛的晚餐過後,凱爾作為堂吉訶德的夫人自然是由她帶著亞瑟。潘德麗與麗雅去往二樓的臥室,別墅的二樓經過堂吉訶德的打掃十分的乾淨,簡直就是一塵不染,只是唯一的缺陷就是有些空曠,畢竟兩人平常根本不怎麼去二樓的。
此時,凱爾有些歉意的說道,“平時只有我跟我丈夫住在這裡,也沒什麼朋友過來,所以被褥什麼的並沒有多準備,不過,”說著凱爾指了指二樓臥室的床上的那床被褥枕頭,“這都是我清洗過的,雖然不新,但是請女王放心,十分的乾淨。”
“夫人不必客氣,”亞瑟。潘德麗拉著凱爾的手,“現在我的身份不是不列顛的女王,而是您丈夫的朋友,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