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幾眼熊熊燃燒的火爐,似乎讓自己這有些沉重的身體更加溫暖了一些,靈魂上的強大讓她知道自己現在十分的脆弱,甚至連移動都有可能讓自己的傷勢變得更加的嚴重,所以當她漸漸的適應了思考,並且獲得了已經的邏輯思維能力之後,她開始了人類的下一個本能,在知道了我是誰之後,也就是,這裡是哪,所以她開始繼續緩緩的轉動著自己的腦袋,然後,她看到了一個男人,不知道什麼時候,也許是一直在,他就那麼悄無聲息的站在自己的旁邊,眼淚就這麼流了下來。
也許是為了自己能夠死裡逃生而慶幸,也許是因為本身就是女人天生更加的感姓,當自己最危險的時候最終把自己救了下來的是自己最愛的男人,也許是在哪無盡的黑暗中前行了不知道多久,沒有盡頭,沒有光明,整個人在崩潰的邊緣的時候,忽然見到了亮光,而亮光的盡頭就是這個男人,總而言之,各種各樣複雜的情緒雜糅在一起,讓這個從來都不會再外面人面表露自己感情的女人也不禁流下了眼淚,當然,伴隨而來的還有一絲乾淨的笑容。。。。。
出於對病人的尊敬,當然,也是因為有些尷尬,所以凱爾在輕輕的吻了一下亞瑟。潘德麗的臉頰之後,就悄然的離開了這間屋子,把空間跟時間都留給了這兩個人,顯然他們這輩子還能再見面,真的是各種女神保佑的結果了。
安靜了許久之後,整整五年沒有說過話的亞瑟。潘德麗輕輕的吸了口氣,“我做了一個好長好長的夢,就我一個人,無論往哪裡走,都沒有盡頭。”聲音有些沙啞,也幸好她是在靜止的時間裡度過了五年,如果是正常的情況下,五年不張嘴的話,此刻的亞瑟。潘德麗應該就已經失去了說話的能力了。
坐在床邊的堂吉訶德拿起了一個杯子,上面插著一根吸管,顯然因為整個胸腔都被開啟過的亞瑟。潘德麗是不可能做起來的,而為了保密,堂吉訶德也沒有打算邀請神殿的祭司來給亞瑟。潘德麗來治療,至於凱爾,離開了生命神殿許久的她,已經漸漸的失去了使用神力的資格了,就更沒有辦法給她治療了。
以前就見過這種飲水方式的亞瑟。潘德麗心領神會,小小的喝了一口,讓自己感覺舒服了很多,畢竟無論是術後的恢復,亦或者是本身的傷痛對於身體的煎熬,都讓這具身體精疲力盡。
“我睡了多久?”亞瑟。潘德麗的目光似乎就好像鎖定在了堂吉訶德的身上,哪怕一秒鐘都不願意離開,這既是人類的第三個本能,遇到危險之後,抓住了救命的稻草,那絕對是死都不會放手的,具體的可以參考那些落水的人,如果沒有救人經驗的人游過去救他們,十有**會被那個人抓住,然後一起沉到水底淹死,現在的亞瑟。潘德麗是無法動彈,所以只能用目光看住這個男人,生怕他也跑掉,那麼她真也許會瘋掉也不一定。
堂吉訶德將杯子放在了一旁的床頭桌上,而後抓著亞瑟。潘德麗的小手,雖然屋子裡很暖和,但是她的手卻有些冰涼,這麼一接觸,似乎也讓這個害怕堂吉訶德跑掉的女人在心裡鬆了口氣,“五年,你沉睡了五年,那個人用時間固化秘術將你的一切都停留在了那一瞬間,所以,恭喜你,”說著堂吉訶德用手指輕輕的劃過了亞瑟。潘德麗的臉,“你年輕了五歲,終於比我小了。”
“五年。。。。”因為堂吉訶德正抓著她的手,所以亞瑟。潘德麗也就放心的將目光重新的轉移到了天花板上,當然也許是因為堂吉訶德的這個親暱的動作讓她有些不好意思再盯著這個男人,雖然她早已經察覺到自己的**上似乎插著根管子,幫助自己排除尿液,但是好歹也是不列顛的女王,有些時候還是懂得輕重緩急的,這樣的將尿液匯出去,總比尿床要好得多,可惜的是如果她知道堂吉訶德還幫助她把便便也順便清理了一下,估計她就不會這麼淡定了。
“你是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