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那個混蛋敗壞殆盡。
岑二爺和林氏一向重規矩和清名,聽岑大郎這麼一說。夫妻倆都氣得不清。素來溫柔守禮的林氏難得爆了粗口,與岑二爺一起,將安三少臭罵了一頓。
岑大郎趁勢拜託岑二爺和林氏,讓他們嚴防死守安三少。絕不能讓他再有機會接近岑二孃。岑二爺和林氏此時恨不得踩死安三少,自然不會拒絕他的提議。
成功達成目的的岑大郎,這才笑盈盈地起身。去營所了。
昨日岑二孃和他都沒有回營所,雖然他讓常硯給六皇子遞了口信。但自家妹妹今後都不會出現在六皇子面前,這還需要一個很好的藉口,將多疑又賊心不死的六皇子唬弄過去。
岑大郎慢悠悠地騎著馬,穿過街道,朝營所行去。一路上,他腦子飛快地轉動,思索著怎麼和六皇子開口。
小半個時辰後,岑大郎策馬進了營所,他徑直去了練兵場,打算先看看兵士們的訓練情況,再去找六皇子說話。
六皇子將將和馮淵、靖翎先生用完早膳,喝完早茶,期間把收拾高、魏、週三家的任務,分派給了他們。
馮淵和靖翎先生按照他的意思,即刻領兵出了營所辦事。
他閒下來,就想出去找岑二孃。一日不見岑神醫,六皇子很有些度日如年的感覺,看什麼都不順眼,做什麼都不起勁。
送走馮淵和靖翎先生不到半個時辰,他就摔了一套白瓷茶具,又寫壞了幾張紙,終於忍不住換了衣衫,打算去岑宅見他心心念唸的岑神醫。
六皇子換好錦袍,正要出門,就聽小廝通傳,說是岑大郎來了。他頓時一喜:“快帶人進來。”
少頃,小廝把岑大郎引進了會客室。六皇子掃了岑大郎一眼,也不與他寒暄,就放長視線,直往他身後看。
沒有看到想見的人,六皇子遺憾地嘆了口氣,也不講究什麼婉轉,笑問岑大郎:“清言,怎麼不見岑神醫?他沒與你一道來營所,去了何處?”
他提到岑二孃,眉眼都溫柔了,整個人溫文爾雅,盡顯翩翩貴公子的優雅高貴。臉上的笑,也極其自然和煦,“難道他又去街上救濟百姓了?今天在哪條街?不如我們一起去給他搭把手,也替他分擔一二。”
岑大郎搖頭:“舍弟今日未出門,在家裡溫書。師父即將歸來,之前他留給二郎的功課,二郎還有不少未完成,接下來他要閉關苦讀。清晨我離家時,他還跟我說,讓我代他向殿下告別。他說,您的病已大好,不用他親自照顧。他還讓我替他,把他留在營所的藥材和器具帶回家。”
“這是為何?”六皇子急眼了:“什麼功課需要神醫閉門不出地苦學?他不來營所,我怎麼辦……嗯咳,我的意思是,我的身子還有些虛弱,需要神醫幫忙調養。”
“殿下,家師為人嚴苛,他最器重二郎,也對他要求最為嚴格。”岑大郎道:“兩年前,師父離去時曾言,若二郎不能在他規定的時限內,完成他留下的任務和功課,他就要給二郎下他研製的最厲害、最令人痛苦的毒,以示懲戒……”
六皇子聞言大怒,失態地站起身,怒意滔天:“這是什麼規矩!令師怎能如此荒唐,不近人情?本殿下還從未聽過如此荒謬的規矩和懲罰手段!”
“殿下……”岑大郎心想,不如趁此露出他師父的名頭,讓六皇子更加看重他。如此,他進京後也方便行事,不用再畏手畏腳,怕自己的本事太過驚人,引起旁人不必要的猜疑。
他面上佯作一臉苦笑:“我們的師父不是旁人,乃是以性子古怪出名的卜運算元大師……”
“什麼?!你說尊師是卜運算元大師!可是真的?!”六皇子險些沒驚掉下巴:“怎麼我從沒聽你們提起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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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四章 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