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真準,我服了你。這就是你說的你對你原來‘主次不分’的做事方式的改進吧?可是你老早告訴我就行了,我又不是傻瓜,一定也會好好配合的,害我誤會你一場。”
趙壘微笑著看著許半夏,道:“早告訴了你,你還能生氣生得那麼自然?伍建設也是人精啊。只是我很委屈,你那麼不相信我,我從來都沒有與別人說過什麼心事,也就那晚跟你說了那麼多,你居然第二晚還會懷疑我的誠意,叫我說什麼好。”一邊說,一邊看著許半夏歪著嘴搖頭,一副不可教也的樣子。“我只等著機會與你當面解釋,因為電話裡說,太輕描淡寫,你這個狐狸精不一定會相信。可是你逃得飛快,每天躲在北方不見人。害得我不得不抽時間過來參加裘畢正兒子的婚禮。嘖嘖,過分了。”
許半夏被趙壘搖頭晃腦地說得難得地臉紅起來,心裡卻是賊心又起。只是一個電話進來:“胖子,還說來接我,怎麼不見人?還在路上?”
一語驚醒夢中人,許半夏一看手錶,這才發現高躍進已經到達,再次證明,可見,她許半夏是個見色忘友的人。忙跳起身,卻不忘飛快扔下一句話:“可見還是辛苦,趙總兩鬢有幾根白髮了。”說完就匆匆迎上高躍進,不過走岀幾步,又忍不住回頭對跟上的趙壘說了一句:“真想立刻知道你要怎麼對付伍建設,可是我今天約了高總談判。”
趙壘忍不住將手撫上鬢角,深深一笑,道:“不急,給你兩個選擇,拭目以待,或者明晚全部給我。”
許半夏一哂:“明晚我們還能活著出來?肯定得給灌醉。他們對你,是老友重逢,對我,是殺不了我只有灌死我。”
趙壘在後面笑嘻嘻地道:“醉胖子也無所謂。”一眼看見迎著許半夏走來的另一個胖子,原來大名鼎鼎的高躍進是這麼一個人,看著似乎面熟。看他姿態話語,似乎與許半夏很熟悉的樣子。看來兩人關係不會只是童驍騎的未來丈人那麼簡單。不過許半夏這人野路子很粗,五湖四海都是兄弟,這是趙壘早就知道的事,認識個把高躍進這樣的人物沒什麼稀奇。
還沒等許半夏說話,高躍進就大聲嚷嚷道:“我早知道你肯定給什麼帥哥絆住了,果然。”一邊說一邊拿眼睛打量趙壘,可不正是當初遇見的許半夏單相思的帥哥。不得不說,此帥哥與屠虹春蘭秋菊,各擅其長。可見男男女女都有好色的本質,許胖子以後再說他好色,他已有話說。
許半夏瞟了一眼趙壘,沒直接回答高躍進的揶揄,只是笑道:“趙大總經理給人說成帥哥,不知什麼感覺?不過我是一直只把克林頓當帥哥看待的。”
趙壘只是笑笑,不說話。他本來就是話不多的人。
高躍進跟著許半夏往外走,又道:“胖子你最近死哪裡去了?每次只知道叫個會計過來讓我簽字敲章,你說我給你擔保多少了?怎麼報答我?”
許半夏笑嘻嘻地道:“我不敢去見你,怕你把我撕了扔黑地裡,我又得怕兮兮地出來找車。”一邊說,一邊一眼關六,看看趙壘跟上沒有。
高躍進道:“今天怎麼又敢見我了?我預先跟你說好,不許跟我說什麼野貓阿騎的事,我就當沒這個女兒。”
許半夏故作吃驚,道:“老大,不會你真的已經生出兒子了吧?還真不要女兒了?那可有意思了,你外孫比兒子只大幾個月。對了,他們領了結婚證了。”
高躍進鬱悶地道:“知道,給我發過簡訊。”隨即轉身衝著趙壘道,“你是許胖子的朋友,你不會在外面給我胡說八道吧?”
許半夏抗議:“高總,別亂講,趙總又不是八卦記者。”隨即報了趙壘現在的身份,“又不比你差。”
高躍進這下站住身,再次仔細打量趙壘,才客氣地道:“現在比我差一點,不過以後肯定前途不可限量,還這麼年輕。最可氣的是還那麼